后再拨过去。
十分钟后终于传来薛云开气馁的声音,“我真是服你了,你哪里是我妹,简直是生来克我大motou。”
“一大清早地说什么傻话,这都几dian了还不起床。十三氏太极师傅呢?你的花抢呢?怕是昨晚又chu去鬼混到很晚吧,我看你的肝脏心脏和胃都得统统烂掉了才能老实一些。”
“你该不会是当我想吧,有客hu嘛总要陪着,我有什么办法?”
“打住吧,这种鬼话留着骗骗那些想钓金gui的女孩们,我可懒得听你瞎扯。”
电话里传来薛云开的笑声,“说吧我的亲妹妹,这么早找我什么事?总不会又要查帐吧?这会计可是你推荐来的。”
“你那些烂账真是烦人,早让老touzi给咱俩分开就是不gan1,非要绑在一起,害得我每年都要去长鸿小住给你善后。”薛月明拧上海蓝之谜的瓶盖zi,说到这里就格外烦躁,“兔zi还不吃窝边草呢,你要是再敢瞄准了公司的女人我就给你来个痛快,反正薛宝丽生了个儿zi,薛家也不用你来延续香火了。”
“哎呀哎呀,一大清早地怎么这么恶毒啊。”薛云开从床tou摸来一支烟dian上,薛宝丽找了个洋鬼zi结婚又离婚,这事可算烦死他了,薛家老太爷发了大火甚至放chu话来,若是把洋鬼zi的种带回来养就要连着他薛云开一dao溺死在便桶里。薛宝丽liu放了,孩zi有等于没有,还不如当初打掉呢,说什么人dao主义禁止打胎,孩zi是保住了,继承权没了。你说这年tou小孩们脑zi里整天都装的什么呀?放着好日zi不过非要租个房zi一边带孩zi一边打工,有什么意思?
薛月明自是知dao侄女的事,她不仅知dao,还一直在支援。可若说guan教,她也是有心无力。“还不是你非要离婚,薛宝丽自小没gan受过家庭温nuan长大了人生有些偏差也是难免。再说了,她自shi其力又有上jin心,一个人不仅养孩zi还养得很好,比你qiang得去了。算了我也懒得说你了,我给你打电话是让你帮我查查阿音最近跟谁走得很近,那人的shen世背景都摸个底儿掉才行。”
不愧是qing场老手,薛月明都没说男女就嗅chu不一样的味dao来,“怎么着?阿音有qing况?且看我的吧,保准给你连三围……呸,连三代都给你找chu来。”
薛月明嫌恶地挂掉电话,薛家男人真是个个没chu息!
福婶在楼xia和新来的小保姆争执宿醉解酒该煮哪种汤,薛月明怕她们吵到陆徽因睡觉,睡衣也来不及换就往楼xia跑。陆徽因穿着居家服坐在沙发上玩手机听见动静抬起tou去看她,哎呦一声怪叫,妈你怎么穿成这样就xia来了!
薛月明不开心,低tou看了一yan剪裁合ti的吊带睡裙,因为是缎面,将玲珑有致的shen材完mei地勾勒chu来。v字领开得很大,山峦起伏尽收yan底。她冷哼一声,现在知dao害羞了?小的时候是谁不肯戒nai害我现在xiong型都不完mei了。
妈。陆徽因哀嚎。
薛月明没料到他会起的这样早,她借坡xia驴,扭shen回去换衣服。
等她再回来饭已经摆好上桌了,白米粥pei素包zi和自家腌制的小咸菜,不用尝都知daochu自福婶之手。
我爸呢?不会一早就走了吧。
薛月明面上微红,昨晚折他到大半夜,工作也没zuo,只得早早回去加班了。你爸有事先走了。她瞥一yan喝粥也不忘盯着手机看的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