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音，忘了孟嫮宜吧。”她有很多秘密，都是不好的，难以启齿的事，我却没法告诉你。程嘉言有些悲伤，他想这些话不能从他嘴里说来。

程嘉言也喝了不少酒，大分是女生过来敬的。他也是一一杯，人数众多，他甚至连饭都没吃。此时他一双睛亮晶晶的，抢过电话回到：“我们不过去了，押金过两天再去取。”

在就好了，他想，他一定要同她喝一杯，谢她教会自己成长。尽这过程很疼，可至少他甘愿。也好过她凭空消失再也没了消息，徒留他站在青的路彷徨。

“你坐着我去拿。”陆徽音转了包间，这个服务员大多已经班。他喊了几声都没人答应，只得到楼吧台去取。吧台正对着大门，门坐着两个人，是刘顺铮和萧泯然。

原先定好的KTV打来电话，说是如果11钱前不能赶到，预留好的包间便要让给别人了。陈琛醉倒在地，抱着电话伤心地哭起来，“妈妈我养的狗呢？你别把它送人，它那么挑，别人照顾不好会生病的。”

陆徽音同她打了个招呼，萧泯然似乎还是那个极度害羞又自卑的姑娘，但又有些什么地方不一样了。她涨红了脸，努力大声对他说：“孟嫮宜才是受害者，你们都不怕良心不安吗？”

陆徽音笑了笑，“等上了大学，会有很多女孩的。你放心，我才没那么死心呢。”

“好，那就好。”程嘉言连连，“我去喝。”

酒过三巡后，绝大多数的同学都已倒了。毕竟都是孩，很多都是第一次喝酒，号喊得再响亮，也抵不过现实的境况。

他见刘顺铮也喝得差不多了，就顺手又拿了瓶想递给他。萧泯然从地上看到一条人影慢慢走过来，立刻警觉地回。

陆徽音直觉有什么事是他不知的，忙问：“孟嫮宜到底怎么了？你有她的联系方式吗？她现在在哪里，怎么样

自从陆徽音承认自己喜孟嫮宜之后，他的行直线跌。除了低年级的学妹外，大家都转移了目标。所以今天一顿饭吃的是从未有过的清净，陆徽音主动去结了账。

“不要说得这么貌岸然，你其实在助纣为。如果不是你帮忙，他们不可能就得到这么惩罚。”

回来就看到程嘉言笔直地坐在椅上，神严肃专门在等他。陆徽音过去拍拍他的肩，“你喝多了，我叫了车，等把你们都送回去。”

“和孟嫮宜受到的伤害相比较起来，那些代价本不值一提。”萧泯然声俱厉：“即便如此，他们仍然觉得自己很委屈，丝毫不觉得自己错了，这才是可恨之。”

“他们也都已经付代价了。”

萧泯然冷笑一声，“如果被欺负的不是孟嫮宜，只是家境寻常的人呢？恐怕连被同的机会都没有。以前我觉得以暴制暴不能解决问题，但现在看来，至少能恶气。陆徽音你声声说你喜孟嫮宜，可是在孟嫮宜事之后，你非但没有帮助她，反而站在恶势力一方来继续迫害她。你真的从没想过孟嫮宜为什么连考都不来参加吗？你真的可以这么心安理得地告别你的青吗？”

“你有偏激了。”

陆徽音轻叹气，很无奈。“这世上的事大多数都是如此，谁也不能左右别人的意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