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技练习的不错，这些东西，当年还是彩儿教我的。”程牧的语气中带了一抹思念的味。

照程牧当初的话，也不过就是一个声带跟发音的问题。

花锦程不认识这些

“你要去白家吗？”云修寒连忙问。

“渴。”

他们不会去在乎到底是什么问题，只要将这东西学会了，便是本事。

花锦程最开始的时候也不过就是琢磨然后模仿别人的声音，而且还是亲近的人，到后来才慢慢的可以随心所，就像是在牢房里的那一，各种各样的声音从唇中吐，那种有些畅快淋漓的觉让她开始有些怀念了起来。

程牧吧嗒了一嘴。

等白家的人来了，他们将火堆熄灭，然后才重新上路。

有细微的脚步声从远传了过来，程牧抬眸远眺，他缓缓起，慢条斯理的拍了拍衣服上不存在的尘土，“我先走了，后会有期。”

这云修寒还是十分能肯定的。

“你丫这个老不死的都不知活了几十年了居然还好意思说年轻，连呢？”云修寒将石青的语气模仿的惟妙惟肖，甚至就连声音都很像。

花锦程这才彻底的放了心。

花锦程有些错愕的撑大了双眸，然后便自豪而又兴弯了起来，她从未想过云修寒居然还有这样的本事，这算不算是人生有惊喜呢？

“不会，我就是我，你可以将那些东西当成无意识的能量，只是为我补充能量罢了，不会什么多余的事。”

技，伪声，模仿，苏彩儿是专家，这些都是程牧以前跟着她学的，后来程牧教给了云修寒。

“白家的人估摸着来了。”云修寒转握住了她的手，“休息过来了吗？”

“这话要是让石青听到，您知他会说什么么？”云修寒冷笑一声。

与之相比，苏彩儿反而要平淡很多，至少不会像是他们那么可怕。

花锦程指了指自己的嘴巴，“车到山前必有路，走一步算一步，没有必要想太多的。”她踮起脚尖在云修寒的唇上亲了亲，“而且，你不是说你拥有程牧的灵魂么？”

“大概吧。”云修寒也不明白那究竟是怎么回事儿，“但我却丝毫觉不到那东西对我的影响，要说有什么，大概也就是记忆力特别好，力也特别的好，学什么都快。”

花锦程也似懂非懂，不过她也心宽着呢，跟云修寒的想法都差不多，“你会变成另一个程牧吗？”

“他是什么意思？”花锦程疑惑的问。

“小徒弟，其实，我早就后悔了。”

程牧留了这么一句话就轻飘飘的离开了。

云修寒跟花锦程的状况有不一样，而且这些东西说真的他也完全搞不明白究竟是怎么回事儿，就像是两个不同世界的系一般，要是真想搞懂，说不定他将程牧的记忆完全消化了才有可能。

云修寒摇摇，有些疼的了额角，现在事可真不好说了，他都不知程牧究竟发生了什么，态度竟然来了一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

这种东西也是要看天赋的，索花锦程跟云修寒都有天赋，所以一个能继承，一个能学的会。

“修寒，是不是你小时候我给你留的印象太过残忍了？”程牧有些苦恼的着眉心，“那个时候年轻不懂事，你别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