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修寒看着他，却丝毫没有这幅所迷惑，因为他比任何人都要清楚这个人的心究竟有多么的阴暗与邪恶。

“你梦！”

程牧侧眸看着他，笑容灿烂，好像真的不在意云修寒会随时手一般。

“你不怕我杀了你吗？”云修寒的手指微微颤抖着，蠢蠢动。

“嗯。”程牧漫不经心的应，“你应该知我的过去了吧？彩儿大概已经告诉花锦程了吧。”

“你这是在为我洗脑吗？程牧，你可别忘记，你只是在利用我，所以我也不会觉得自己欠你什么。若是你敢伤害锦儿，我一定会杀了你，真的，我发誓，哪怕是拖着自己地狱，我也一定会杀了你！”

云修寒咬着牙，收紧的手机又倏地松开，他看着那张笑脸，心的愤怒跟不解交织在了一起，让他整个人都变得暴躁了起来，“该死！”

“你不会杀了我的，修寒。”程牧起，手指搭在了他的肩，冰凉刺骨，“把月还给我好不好？”

云修寒电似得收回了手，“师尊……”

“你不会的。”

程牧微微一愣，然后便笑了声，“你还真是一个圣啊。”他看着波光粼粼的湖面，声音就好像是从很远的地方飘过来的一般。

一双狐狸微微上挑着，魅惑自成，但却偏偏会让人觉得十分温和，他笑起来很好看，和煦的如若阳光一般。

手指碰到的肤一片冰凉。

“没什么，只是一些手段罢了。”

程牧微微一愣，然后噗嗤一声笑了声，“果然啊，我还是最喜你的，修寒就是修寒，与别人是不同的。”

“锦儿跟我说，您没有任何的温度，我还以为是什么病症，毕竟有些人也会是这样的。”云修寒坐在了他边，“你受伤了。”

☆、第548章匪夷所思

程牧抬手抚摸着自己的咙。

“嗯，知了。”云修寒也没有选择撒谎，毕竟这样的事是没有必要的，所以直接说就好了。

“没什么大事，只是觉得自己受伤了，所以才会来找你，因为在你边会觉得很舒服。”

云修寒蹙起了眉，“你找我有事吗？”

“你好像很有自信。”云修寒面无表，手指重新放在了他的咙上，然后缓缓收紧。

程牧很自信，脸上的笑容没有任何的变化。

“可你的事一都不像是不想与我为敌啊。”程牧歪了歪，“修寒，我为月了那么多，我等了那么久，为什么你就不肯呢？如果没有我，你可早就已经死了。”

“师尊……想不到您还在这里，而且还在虚弱的时候现在我边，难您就不怕……”云修寒蹲了，略微有些凉的指尖慢慢的靠近他的脖颈，“我杀了您吗？”

“你不觉得吃惊吗？”程牧问。

云修寒狭长的双眸中一抹血光一闪而逝。

没有温度，甚至咙都没有任何的动，就跟一个死人一般。

云修寒打开了他的手，倏地起后退了几步，“程牧，我不想……跟你为敌的，真的很不想。”

“我真的很想她，我只是……想要再跟她说说话，想要再听她喊一声我的名字，想要再好好

“没什么好吃惊了，其实很久以前我就怀疑过，咱们本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云修寒肃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