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法也是有原因,而那个原因就是两人有恃无恐的倚仗。
“这位公zi在跟我们开玩笑吧?”
吴坊主并不担心,微微一愣后就恢复慢吞吞的模样,比青年还要漫不经心,甚至可以说超chu一般的自信。
青年右xia首两个空位就是他们二人的,平时庄峰找他们开会,二人经常都是最后到达,对此,庄峰提过很多次,但是二人依然我行我素,庄峰虽然气,但是他不是冲动的maotou小zi,所以他忍了,事实证明,他忍对了。
安zi然将手中的账册放到桌上,在两人坐xia时平静从容的说dao:“我从不开玩笑,从明天开始,你二人的作坊由庄峰接手。”
吴坊主和王坊主的作坊在没有被织心作坊收购之前只是一个中等的作坊,在凤城籍籍无名,后来改成了织造枲麻的作坊,虽然不可否认两人的关系网和曾经的底zi也起了一些作用,但是真正能令作坊变成凤城数一数二的棉布作坊却不是两人的功劳。
棉布本来就好卖,利rungao,且不用担心原料的问题,所以两人的作坊自然而然就zuo大了。
也是这个原因,所以才会造成吴坊主和王坊主过度自满,渐渐对guan理他们的庄峰产生不满的qing绪,偏偏两人都认为庄峰拿他们没办法,于是态度越来越嚣张,几乎到了不把庄峰放在yan里的地步。
现在听到安zi然这句话,两人第一反应就是笑。
他们已经看chu来安zi然应该就是织心作坊真正的大老板,虽然有dian意外他的年轻,但是庄峰这个成年男人都拿他们没办法,何况是一个maotou小zi?
“我们没听清楚,可否请公zi再说一遍?”
王坊主弹了弹袖zi,须不知,其他坊主已经在为他们默默的抹一把冷汗。
安zi然双手交叠,目光扫过两人从容镇定的表qing,“看来二位也是老了,那便回家养老吧,有些话我不想重复多说,念在二位对织心作坊还有一dian贡献,我可以不追究以往的责任。”
“笑话!”
王坊主拍着桌zi猛地站起来。
吴坊主虽然没有像他一样激动,但是yan神已经冷xia来,“就算你是织心作坊真正的主人,也不能无缘无故解雇我们,我和王坊主在作坊拥有一成的份额,你这样zuo,就不怕其他坊主和工人寒心吗?”
一成的份额是安zi然曾经许诺过他们的,为的就是让他们安心且全心全意的为织心作坊zuo事,只要能够笼络人心,他是不会介意让chu作坊一成的份额。
只是没想到,他的慷慨反让对方的野心膨胀起来。
安zi然不禁反思,看来他应该更抠门一dian?
“如果其他坊主也想走,我不会拦他们,就是不知dao,诸位坊主是否和吴坊主是一样的想法,我不是个专权的人,所以你们也可以发表自己的意见。”
安zi然的目光扫过十三位坊主的脸,大家都不敢看他,有的甚至不停的ca着额tou的虚汗。
吴坊主和王坊主不是全然不会zuo人的人,私底xia与某些坊主有过往来,原以为他们会tiaochu来附和,但是他们猛然发现一个不寻常的现象,似乎从他们jin门到现在,他们都安静过tou了。
吴坊主暗示的看向对面某位坊主,那人注意到了,却很快就移开了视线,竟然一副不愿意与他有任何牵扯的gan觉,心里骤然升起一gu不安。
王坊主也有这种gan觉。
两人努力回想到底哪里chu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