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老爷看了一问：“和家那小在么，安排个时间我要见一面。”

和朔开着车，一边想着待会见到程老爷时，该怎么介绍前这姑娘，“老爷好久不见了，您看，我给你带了个改换面的孙女回来了，惊喜不惊喜，意外不意外。”

白发人送黑发人本来就够悲痛了，程宁的死亡更是让这个老年人衰弱，他曾打算将所有的财产都留给自己唯一的孙女，虽然并不能弥补自己以前的过错，但这是他能留给她的全。

“她不会，她一直记恨着那时候的事，那时候我阻挠他父母的婚姻，得两个人远走他乡最后死在异地，她恨我，一直到最后。”

“这里本来就是程梅的家，有什么不合适的，你看着安排。”

这时一位女走到程梅面前，领着她上了二楼。

“嗯，我小时候就在N市，爷爷忘了？”

和朔一面想一面笑，觉得自己跟个傻似的，反观坐在一旁的程宁，她看窗外，看沿途，并没有多少言语，两人抵达程家老宅的时候正值午，宅里的人很少，和朔停好车后自己走来，程老爷正两只手支着拐杖坐在沙发上，看和朔走来向他微鞠躬，并站在后面的姑娘。

“和家小，来，坐。你特意叫我回国说是有重要的事是关于程宁的，还要我亲自回来一趟。”

“我上中学的时候有一段时间过得很艰辛，”程宁忽然说：“你可能并不知，并不是因为我父母双亡，孤苦无依，因为我还有爷爷，可他们说是你害死了我父母，

“给程梅安排一间屋。”

“呃，是这样的，程爷爷，我可以坐么？”见程老爷，他拉着程宁坐来然后微笑，“事是这样的，呃，该怎么说呢，其实有复杂，要不我从说起？”他顿了，“其实有困难……”

程老爷看着前这个没有一相似之的小姑娘，忽然笑了声，声音响的二楼都能听到，明显的嘲讽，“你们以为我痴呆了不成？”

“爷爷不要太难过了，程宁若是有知也会伤心的。”

“程宁以前就很喜N市，后来上大学也没省，那时候啊，她自己一个人还去她父母车祸的地方，她自己一个人乘大巴又转小巴长途跋涉，只为去看一父母事的地方，那个时候她还在上中，孤一人，从小就倔，随她爸。”

将这里收拾好了，还雇了帮厨和清洁，您看还有什么需要的么？”

程老爷一边回忆一边絮叨的过完一个夜晚。第二天和朔接到程家打来的电话，他回看了正在餐桌前坐着的程宁。

谁也没在意的小姑娘忽然开了，她看向程老爷，又重复了一句：“爷爷，我回来了。”客厅里静可闻针，和朔忽然声：“程爷爷你可能吓到了，事就是这样，她回来了。”

男领命而去，这时女佣走过来询问：“我帮程小安排了之前程宁小住的那间屋，您看合适么？”

女佣离开后陆陆续续又有一些人见程老爷，或汇报公司况，或只是必要的拜访，用程老爷的话是来看他死了没有。这样的拜访一直持续到傍晚，厨房帮佣好饭菜端上来，餐桌上就只有程老爷和程梅两个人，“回国还习惯吗？”程老爷问程梅。

“爷爷，我是程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