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到底，是发生了什么……

受着掌温的绒，衡有些叹起来：“果然，绒绒的小动真是太可了……”

只是那眉依旧温柔，独有的微笑唇形也不改。额间有三碧绿木灵纹，合其惊讶神，颇有几分喜。

衡听到雪降的话，先是愣了愣，而后挠了挠，耳尖染上了绯红之，似是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雪降见他一脸惊讶，手中化一仙力凝成的银镜，倒映了衡的面容。

雪降差激动地想说，深几气，才平息心的怒火。

“这……这不是散魂之前的我吗？”

衡有些哭笑不得，抱起那绒玉兔，轻轻抚了起来。

说到这里，衡的目光变得有些黯淡。

雪降眸沉沉，嗅闻着这陌生又状似熟悉的气息，原本早已压的尘忆，因这故地和气息，竟隐隐有唤醒之意。

雪降收回仙力，镜中的模样也转瞬消失。衡则是神复杂，一时不知该说些什么。

只是，突然之间恢复了力量，让他倒是有些措不及防……

镜中之人，比之先前的中上容貌，已是十分立的仙人之姿。如墨长发随意披散于肩后，衬得肤如雪。五官较之从前，也变得更加致和深邃。

衡抚向自己的额间，充沛灵力动其中。只稍微运转，便觉通舒畅，比之从前的滞涩觉，确实无法忽视。

看来，这玉雪白兔似乎是因为他方才上溢散的充盈草木灵气，把衡当了自己的粮，竟是抱着他的鞋啃动了起来。

“我问过紫光，他却只肯帮你疏通灵力，不肯告诉我这是怎么一回事。所以，这要问你自己了。不过，可以肯定的是……你恢复了从前的力量了。”

胡说！

“这也是一个原因，不过，另有更重要的原因是……”

突然，衡觉得脚边有什么东西好像在啃自己的鞋。微微低，却见一雪白团咬在他的鞋上，时不时啃动几。

“也是因为一些遗憾和愧疚吧……我曾经遇到一只通雪白的大猫，那时，它已遍鳞伤，不得动弹。四无人，我只得给它灌输灵力，尽力抚它……”

他的声音虽然压抑来，却隐隐有难以压住的起伏。

“后来啊……后来，我跟它说，在原地乖乖等我，我第二日会来找它。结果第二天，我怎么找也找不到它了……”

“你怎么知，它没有在原地等你呢。你既然说它伤得这么重，又怎会随意走动？”

“力量……”

受着那略带凉意的指尖抚过自己的眉间，衡不禁轻颤起来。听到雪降的话，却是惊讶：“灵纹？怎么会……”

“所以，当初你要将随喜带在边，也是这个原因吗。”

，也变化了不少……”

“想也知，你肯定是穿了衣服，拨了拨发，连镜都没照，就跑来找我了。喏，里面的就是你。”

那绒兔红鼻翕动，只觉那人怀中灵气更足，更是直接埋在了衡怀里，咬住衡的衣衫，舒服得拱动了起来。

听到衡的话，雪降却是浑猛烈地颤动了一，尽量压抑住自己心的冲动，神有些异样地问：“那，后来呢？”

本是令人心神安定的清新气息，却是让他的心绪烦扰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