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折腾了几回，两人都有些气。李导只能苦着脸让他们先休息一会，自己则是找武术指导，想看看有没有什么办法能让两位演员动作更畅一些。

“这是剧组一位借我的，晚些时候我得还给她。”连清怕他若不随带着，以这里大家的忙碌况来看，指不定一会他就找不着了。

沙很快被安排上场，与一位男演员一块演起戏来。连清就拎着小板凳，重新找了个视角较好的角落，往那一坐，抬睁大睛看着他们演戏。

沙拍的是古装戏，发型与上妆都不是一两就能好的。剧组有人好心给连清搬了张凳，连清了谢之后就搬着凳找了个能看得到沙的角落坐。

沙演的似乎是位侠女，此时正拿着剑与大侠扮相的男演员对打。

看他一幅见着宝贝似的表，沙故意逗他：“小和尚，会耍剑不？”

两位演员又重新打起来，只是仍不能令人满意。

沙造型一完，趁着服装师去取外衫的功夫，四搜寻一小和尚。找了一圈，才在角落里找到他。彼时，小和尚正坐在小板凳上，一双大长委屈地蜷缩着，双手放在膝盖上，巴巴望着她。

他看着好几个人众星捧月似的围着沙转，里盛满新奇。他以后，也会这样吗？总觉得会别扭。

“再试试。”

那模样，简直堪比幼儿园里放学后等家长来接的小朋友，不能再乖了！

“你懂什么，你看现在圈里哪个没实力的量能走得长远的！”

适合走量路线，红得快。”

连清：“知了，。”

“好。”连清应完，好奇地打量沙手里的剑，睛亮亮的。男孩中二时期总有一些武侠梦，连清也不例外。他少年时候虽是个和尚，可也被同学们拉着看过一些武侠，甚至是电视。什么一剑一潇洒走江湖的，那也曾是他的少年梦！

……

沙忍不住笑了，朝他招招手。就见他小跑着过来，手里还不忘拎着小板凳。

她朝小孩招招手，就见小和尚拎着板凳屁颠屁颠跑过来。

沙指指旁边位置，笑着说：“坐这儿吧，这儿有风，也能看清楚我们的动作。”

助理指了指不远一无人角落，沙一看，乐了――小孩还是跟先前在化妆间的坐姿一般，浑上就差写上“乖巧”二字了。

沙摇摇，笑问：“你拎着凳什么呀。”

动作慢没关系，可以后期加速。可不畅、磕磕碰碰就很致命了，偏偏这场戏李导并不希望他们用上武替。

沙拎着未开刃的走到伞棚，往椅上一坐，一边风扇一边喝。喝完了，她问助理：“小和尚呢？”

连清摇摇：“树枝倒是耍过，剑我没试过。”他

打了没几，两人便被导演叫停。只见导演摸了几把微秃的发，苦恼：“不行，你们动作得再顺畅一些！”

“好吧，有借有还是应该的。”沙笑，“等会我就该上场演戏了，你好好观察我跟别人是怎么演的，有什么不了解的回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