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桑绝不是个忍气吞声的人,他之所以an兵不动这样久,很可能就是在等,看谁最先沉不住气。他懊恼地砸了一xia方向盘,该死,怎么就大意了呢,早该清楚白桑的警惕心,自己一再提议动手,怎么可能不引起他的猜疑。
【收到。秦已安全到达,你也小心。】
沈开紧紧nie着手机,在这异国凄冷的夜中,轻叹了一声。
但愿这一切早日结束。
☆、你是最mei的孤星:68
柯七律装在白桑办公桌xia方的那枚微型监听qi,可以不间断工作半个月,消息第一时间传到沈开耳朵里,可惜连着几天过去,并没有他想要的东西。
自那批货被劫之后,他们就没有再行动,反倒是纳昂将军那边频频送来wei问品,看样zi,应该是打算说服白桑,将货直接给他,然后再经纳昂将军的手转chu缅甸,这样既免去了不必要的麻烦,而且白桑的钱也不少挣。
“将军真是英明神武,替我考虑得如此周到。”
白桑坐在会客室的真pi沙发上,两指nie着小巧的紫砂茶杯,轻轻摇晃,微翘着的嘴角上扬起几分不屑的弧度。
面对面就坐着纳昂将军的亲信,是个pi肤偏黑的缅甸当地人,留着络腮胡,叽里咕噜地说着带方言的缅语。
“白先生千万不要误会,我们将军只是一片好意,答不答应还看您自己的选择。不过我听说,最近白先生的货频频chu事故,之前还抓到过叛徒,将军估计不好找买家,这才命我来wei问的。”
“纳昂将军的好意白某心领了,不过qing况还没有你们想象中的那么糟糕,这dian儿小问题,我们自己是可以解决的,还请带话给将军,让他放心。”
“话,我一定带到,只不过……”亲信皱起眉tou,左右为难了起来,“白先生也清楚,您的生意之所以能够在缅甸站稳脚跟,还要仰仗我们将军的扶持,如今chu了状况,将军也是怕有个什么闪失,牵扯到他shen上,到时候无法再为您提供保障,那可就难办了呀。”
“你威胁我?”
咣当一声,紫砂茶杯重重磕在茶几上。
白桑的脸霎时冷xia来,语气低沉。
“白先生这是gan1什么?”亲信吓了一tiao,起shen连忙chouchu两张纸巾,为他cagan1溅在手背的茶shui,“我哪有那个胆量威胁您?”
白桑冷哼了声。
“你是没这个胆量,但不代表你们将军没有。替我带话,纳昂将军妻zi的生辰宴我会an时赴约,不过这种交易就算了吧,往后但凡我的货chu现任何闪失,保证不会牵连到将军,这样总可以?”
亲信见他ruanying不吃,尴尬地笑了笑,起shen告辞。
阿辉将人送chu门,看着那吉普车扬尘而去,转shen便回房对白桑说:“三哥,他们这是要明着压咱们了。”
“谁说不是呢。”
白桑用一gen手指拨nong紫砂茶杯中飘着的一片茶叶,指尖晃动,shui面也跟着一起摇晃,那小小的叶zi就像一只孤零零的船,随波逐liu。
很快,船靠岸,人起shen。
“阿辉,备份厚礼,纳昂将军的妻zi可不能怠慢了。”
…………
nong1沉夜se降临。
中缅边境线的深林里,一小队迷彩装静悄悄潜ru。不久后,接应的人将他们送上一辆黑se越野车,分pei武qi。
“从现在开始,所有能够代表你们shen份的wu品,全bu原地销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