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啷一声，那把生锈发钝的小刀在甲板了两，被秦城一脚踢开。

“别过来！再向前半步，我让他脑袋开花。”他从白桑腰间摸一把□□，边示意柯七律藏在自己后，边向后缓缓退去，“听着，现在立刻返航，开南海后联络海上救援厅，不要耍花样听到了没？”

“秦城，你哪里都好，就是有一，太忠诚了。你有没有想过，被你视作信仰的国家，到来只不过拿你当一杆枪，它想消灭谁，就将你这枪对准谁，当你这杆枪用旧了用废了，它还有无数杆枪可以用，而你，也不过是一杆被唾弃了的枪，只要发生任何会波及到它的危险，它就会立刻和你撇清关系，就比如现在，你能只一人来会我，想必早就和国家脱离了关系，你是生是死，它知吗？关心吗？在乎吗？何必呢，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你这么忠诚，是不会有好场的。”

甲板上的动乱引来了白桑的人，周奕冲在最前面，刚要接近便被秦城呵止住。

早就没了知觉，他不是没受过伤，这并不算什么，可经不住折腾。白桑的人为他理过伤，但只是简单地止了血，甚至都没有行消毒，很容易染而溃烂。

“秦城，把他捆上，捆得越紧越好！”

“白三哥，惊喜吗？”

秦城自然好了打算：“带我母亲来，我不会开枪。”

“能不能到，也不是你说的。”秦城将枪抵上他的脑袋，“放心，只要你肯合，我现在不会杀你。等到回国，我会当着所有战友的面，当着国家的面，亲手毙了你，告那些被你残害而死的冤魂。”

柯七律紧张得屏住呼，等到白桑彻底被制服时，立刻踉踉跄跄都跑到角落，随手抓起了一截麻绳冲了过来。

白桑随着二人一起向后退，没挣扎也没犹豫。

白桑愣怔地看着那把锈迹斑斑的小刀，他甚至都不知，这刀是什么时候现的，在哪儿现的。

“那你们就好好享受这最后的时光吧，之后可能就没机会再见面了。”

忽然间，他对柯七律另相看。

此时此刻，柯七律无比庆幸自己找到了这把救命的小刀，昨晚在狂风暴雨里，她拼命为秦城割开后的绳索，那么钝的刀，她以为不可能办到，但奇迹却就这么现了。

白桑特别讨厌他这笑，每次看一，就恨不得将他乱枪打死。

“秦队长，你确定能带着两个弱女人逃跑吗？”

周奕的表十分阴沉，眯着听完他的话，冷笑了声：“别忘了，你的母亲还在船上呢，你不想救她？”

他冷哼一声，转便走，然而就在这瞬间，原本被绑住双手的秦城忽然挣脱绳索，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从后锁住了白桑的，动作快得连成残影，白桑本连反应的机会都没有，就已经失去了基本的反抗力。

“能让我见到七律，死也值。”秦城云淡风轻地勾起唇，那笑容很洒脱，是将生死置之度外的畅快。

白桑听了不怒反笑，笑声刺着柯七律的耳膜。

“人，之所以能被称为人，就是因为有信仰。”秦城冷冷的，一字一句地开，“而牲，之所以是牲，是因为它们整日浑浑噩噩，毫无念想。我忠于自己的国家，从来就没想过要什么回报，如果你没有将爪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