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ou:“差不多吧。不过您可要替我保密,我到这儿来,我爸妈不知dao。”
“嚯,果然是老柯的女儿啊。”袁辉明冲她竖起大拇指,“从颍州千里迢迢赶来,路上受苦了吧?”
是ting苦的,柯七律心里这么想,嘴上却不自主地说:“还行,没怎么苦着。”
袁辉明半开玩笑地dao:“老咯,老咯,要是我当年有你这guzi劲tou,你妈可不会被老柯给抢去了。不过闺女,秦城那小zi可是个犟脾气,这地方别人呆三年就跑,他愣是呆了个翻倍还舍不得走,你可得努努力,把他栓回去才行!”
柯七律hou咙有些发苦,附和着笑了笑,回避着将话题引上自己gan兴趣的地方:“对了袁叔,秦城在这边qing况如何?给我讲讲吧。”
柯七律从不清楚这些,秦城不会告诉她,除了他受到嘉奖或是立了功,他会给她报个喜之外,其他任何事都不提,说是bu队有规定,得保密。
“那小zi这么给你说的?”袁辉明不由得扬了扬眉,嗤dao,“真有那臭小zi的作风。丫tou你现在是在这儿,咱们有啥说啥,秦城一天到晚光是报喜不报忧,唬你玩,我可看不xia去。他刚到这里的时候,个人主义忒qiang,执行任务时擅自zuo决定,差dian儿没命,不知dao被辅导员教育了多少回。之后这么几次,倒也长记xing了,一连完成了好几个重要任务,都是豁chu命去zuo的,该撤退的时候偏就冲上去,别人不敢的他全敢,有时候让人光是想想就后怕……”
柯七律默然听着,已经能从脑海里勾勒chu秦城在执行任务时的模样。
她了解他,虽然看上去不是那种勇往无qing的人,但他骨zi里憋着一gu劲儿,攒足了,能让人畏惧的劲儿。
袁辉明一件件地给她讲着秦城zuo过的事,几乎都是涉及生命安全的任务,尤其是不久前和毒贩的那次周旋,秦城曾落单和那些丧心病狂的罪犯搏斗。
柯七律听得愈发揪心,忍不住cha话dao:“他中枪了?现在恢复了没?有没有后遗症?”
袁辉明一愣,这才意识到自己可能吓到她了,遂摆摆手笑dao:“甭担心,那小zi命ying得很,他可是我们这儿的‘天煞孤星’,专克坏人的。”
柯七律这才把心往肚zi里收了收,调整了xiaqing绪,像是zuo了什么决定,又问:“那袁叔在这里zuo了多少年军医了?”
还收不收人?
袁辉明细算了xia:“该有十来年了。”
“这边还缺军医吗?”
“……”
袁辉明没来得及回答,走廊上的叫喊声将二人的对话打断。
杨全武前脚迈ru,秦城后脚就跟了jin来,是nei地警局那边有了最新消息,发现了林有恒的踪迹。
“小柯同志,你看看是不是这个人?”杨全武指着平板电脑上视频里的人问。
柯七律眯起yan睛细看,很快就将那人认了chu来。
“没错,就是他,留着寸tou,我认不差的。”她很jian定地dian了diantou,“这是在哪里拍到的?那个小男孩儿呢?”
“这人狡猾得很,听nei地的同志说,他们查了火车站附近几乎所有的视频录像,都没拍到这个林友恒,最后还是在一个角落的小卖bu里查到的,拍到的只有他一人,没有孩zi。”
柯七律眉tou拧了起来,不说话。袁辉明之前也听人说过这件事,也皱起眉tou来。
这时,秦城nie着xia颌忽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