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诺，你是不是想死。”墨霈立即炸。不过，转而冷静来，“可是，她花了这番心思想要什么呢？”

“呦，你不是最怕麻烦的吗？怎么开始忧国忧民了？”墨霈调侃。

墨霈看着她的背影，突然拍了拍脑袋，自言自语：“她好像设了一个局。”

“她不是说了嘛，交个朋友啊。”言诺懒懒说。

“朱雀大街。”墨霈现在看莫秋心的神透着疑惑。“姑娘，你去那吗？”

随后莫秋心留茶钱，撑着油纸伞在雨中离开。

“言诺，你来江南什么？”墨霈也不再想，反正不过是欠了一个消息罢了。然后，她向言诺问。

“你只需要告诉我它的位置就好。”

时间逝，夜，渐渐降临，其他地方已熄灯安眠，但朱雀大街依旧灯火通明，空气中弥漫着女脂粉的香气，由远及近或由近及远的传来女的歌声。

突然墨霈的神变得很奇怪，“姑娘，你知‘红颜阁’是什么地方吗？”

“交易为一，二则我想与姑娘认识一。”莫秋心解释。

“嗯，才发现吗？”男清朗的声音传来，语气中带着些鄙视。

墨霈是朗之人，既然人家不想说，她便不问，但她还是有一事不明，直接问，“姑娘，这个问题不必要来找我吧。”

“公应是第一次来‘红颜阁’吧，有些规矩我得先跟您说一，”小姑娘停，认真说，“首先，‘红颜阁’的姑娘接不接客都由她们自己决定，公不可求，否则后果自负。另外，千万千万不能得罪这里的主人――月姑姑，好了，言尽于此，公，现在请交领路费，一两银。”小姑娘说完后便摊开掌心，索要银。

☆、红颜阁中，故友重逢

莫秋心走到一家与其他青楼略有些不同的建筑，它没有招呼客人的姑娘，因而门前显得冷清。上方牌匾上印着三个大字‘红颜阁’。

“红颜阁。”莫秋心答。

“还不是为了那个小。”言诺摊摊手，无奈说，那个小没事嘛要去当那个劳什的官，那小心里有事，但他从来都没说过。算了算了，谁让那小和他一起长大，帮就帮吧。

“这便与墨姑娘无关。”莫秋心淡淡笑。

“不是去江南，去都林。”言诺答。

雨到傍晚才渐渐见停，莫秋心在客栈里换了一浅蓝男装，耸的领将脖颈遮住，乌黑的发梳成男的发髻，用白玉冠固定，肤在脂粉的刻意涂抹略显黝黑，腰间别一碧玉笛，再上她淡然的气质，让人不禁赞一声，好一个翩翩少儿郎。

“这红颜阁的主人应是一个妙人。”莫秋心看到对联对旁的小姑娘语。

“镜花月”。

“莫秋心。”莫秋心亦言。

心终于放，因为她从莫秋心的中看不虚假，这种况一般有两种，一种是莫秋心所言非虚，另一种则是其心思太深难以揣测，而她相信是前者。

莫秋心踏步去，便有一个大约十三四岁的小姑娘前来领路，经过一段青石板路，便可以遥望前方一栋灯火阑珊的阁楼，阁楼两旁刻着一副对联，“青楼青梦烟非烟，红尘红颜谁染谁”，横批

“可以，墨霈。”墨霈快答，江湖儿女，本就不拘小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