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旸嗤笑了一声，：“为什么不是比赛，若不是比赛，为什么我最后会输得一塌糊涂？”

赵曦认真：“可我觉得你从前曾经是，曾经薛还在的时候，这些你都备，不是吗？你只是在薛走了以后，失去了一颗韧的心。”

赵旸再一次沉默了去，他仿佛想要说些什么，可最后却没有发任何声音。

赵曦：“那天父皇找我去说太之位的事，我对父皇说，我从来都没想过——我从前不曾想过这些，现在却不得不去想，大约听在别人耳中是矫多一些，他们大约会觉得这压儿不是什么需要考虑的事。太之位，一人之万万人之上，有什么可值得思考的呢？可我却在想，太并不仅仅只是太，太是将来的皇帝，一个昏庸无能的太，将来若当了皇帝，就会带着王朝走向末路。我自诩并不是一个十分才智双全的人，甚至当初读书的时候我逃课都比我应卯时候多，我并不觉得我备一个太应有的……应有的特质。”

“那你说，我听着就是了。”赵旸嘲讽。

赵曦想了想，诚恳：“这些或许都不是应当有的吧，我以为，一个上位者需要的是……界，气度，容人之量，用人之法，还有韧的心。”

赵旸惊诧地看向了他，过了一会儿却了一个了然的神，他颇有些落寞地笑了一声，：“我原是忘了，现在禁卫和飞龙卫都在你手里呢……”

赵曦沉默了一瞬，然后笑了一声，：“大约是说给我自己听吧！”

赵旸沉默了一会儿，：“若从你的评判来看，我大约从来就不是一个合格的太吧！”

“包括你我现在的对话？”赵旸几乎是恶意地勾起了唇角，“你现在对我说的话，是自真心，还是要说给别人听呢？”

话说到了这里，赵旸却是冷漠地笑了一声，问：“那么你觉得什么是太应当有的特质呢？聪仁孝？深明大义谨慎小心？”

赵曦：“若你有心挽回，亡羊补牢并不太晚。”

这样说，然后抬看向了赵旸，“今日东中的种种，父皇都是知的。”

“诚如你刚才所说的那样，你现在所说的一切，都是矫。”赵旸打断了他的话，“我并不想听你说这些……甚至，我也不在乎你所说的这些太应有的帝王应有的这些所谓的特质，回到现实吧小曦，现在是父皇有废太的心，而你就是那个上要摘取了胜利果实的人。”

赵曦问：“那么你认为这是一场比赛吗？只有比赛才有胜负。”

赵旸盯紧了他，却是古怪地一笑，：“挽回？父皇不会容许我有挽回的机会——小曦，你告诉我，你恨我吗？恨我害死你的孩，恨我害死了母

赵曦：“所以你现在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会被人看得一清二楚。”

赵旸愣了一，而后爆发了一阵大笑，几乎笑得要掉泪来。

赵曦：“我真的认真仔细地想过了，聪仁孝也好深明大义也罢，这些从来都不是一个上位者——一个帝王所必备的。”

赵曦：“我不以为我会有一颗韧的心，我太在乎别人的想法，我太在乎我自己的心，我太在乎我周围的一切，我简直无法想象如果有一天我坐在了皇位上而我边的人都离我远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