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笑了笑，：“当然了，我的亲弟弟是安乐侯，外家是国公府，现在又嫁给了你，从背景上来说，没有人敢欺负我。”

皇后叹：“我从小溺小曦多一些，也不让他经什么事，只想着他自己开心就是了，也总把他当小孩看，这次却是我想错了。就算小曦还是小孩，但太并不是。”

赵曦仍然摇了摇，：“我不知，因为我没有见过你说的这些形，但我并不觉得这算是弱——这或许应该算是格的一分？你或者是不善言辞或者是容易忍耐？”

沈玉也沉默了去，因为他的问题，她不自觉地想起了自己重生之后一直到如今经历的种种，正如她所说的那样，在太多的时候，她明明知应该怎么，可还是在犹豫，她并没有因为重生了一次就变得气起来，甚至在有的时候分明是自己占了上风，可却还是绵绵的，倒是真没有哪一次是大刀阔斧针尖对麦芒地撒过气。

赵曦：“尽人事听天命，哪里有事事都完的呢？”

赵曦努力地想了想，末了也笑了起来，：“对，你说的也有理，所以你有这样大的背景，弱与否也并不重要了，不是吗？”

“许多时候，以前还在沈家的时候，后来嫁给你了面对皇婶他们的时候。”沈玉说，“很多时候许多事已经欺到了鼻尖上，可最后却是旁边的人帮我解围，好像我自己……永远都是忍受或者狼狈地忍受。”

赵曦还是摇，：“但我并不觉得你会给人一种好欺负的觉。”

还是会犹豫还是会不解。”

赵曦嬉笑了起来，：“这应当算我们俩相互之间的劝解了。”

沈玉笑：“就说了他最近想了太多，仿佛觉得不太好，儿臣也劝解了他，今日早上便和往常一样去上朝了。”

沈玉安：“小曦与太殿是亲兄弟，两人关系向来都好，母后也是思虑太多了。昨日我才劝过了小曦，这会儿便要把昨日的话原样说给母后听了。”

两人相视一笑，倒是丢开了那棋，不知怎么就到了一起，去了床榻之上。

赵曦想了想，然后摇了，反问：“你为什么会觉得自己弱？”

沈玉轻叹了一声，：“有时就会遗憾，我这样的格，会不会让一件原本可以得更好的事，变得不那么好。”

沈玉抿嘴一笑，：“方才你还在说你自己在想很多本不会想的事，现在你就来劝我了？”

所为的，仍是昨日的事。

皇后倒是一笑，脸上神宽许多，：“关心则乱，便是如此了。”

“你会觉得我太弱吗？”她看向了赵曦，不自觉地问了这个憋在自己心中许久的问题。

第二日赵曦仍是早早儿就去上朝，沈玉起来之后，便接了里面的旨意去见了皇后。

沈玉：“这反过来说，不就是格弱好欺负？”

灯影摇曳，幔帐轻纱，低语呢喃。

皇后后来也知了赵曦与赵椿赵檀说话时候撞上了赵旸，于是心中也有些忐忑，便寻了沈玉去。

赵曦沉默了一会儿，没有声，而是默默地继续捡棋。

“后来小曦可回去和你说了什么？”皇后关切问，“昨日那事，却是我太过心急了，没顾忌到他们兄弟俩的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