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云萱捧着自己的脸努力让自己消化这段过于玄妙的世故事。

“据青龙说，楼鲲成功逃走之后就一直想要找到其他几姓的后人，希望可以为自己的父亲赎罪，

“六位星宿？不会说的就是我们六个吧？”宋云萱瞪着圆圆的杏，不可思议地拿手指指着自己的脸。

艳鬼被她傻乎乎的样逗笑了，她继续：“那六位星官自称勾陈、朱雀、白虎、玄武、腾蛇、青龙，能说人言可懂人语，落地为垂髫小童的模样终日在谷中与湘九重为伴，直到刀成之日，六位童化为刀魂，附于刀之上，湘九重以他们的名字留冶神刀鉴，将刀赠与了六义士。”

说起那段近乎残酷的过去时艳鬼似乎竭力想要忍住心中的波动，但她的手还是忍不住抓住膝的绒毯，冰冷地叙述着当年那场人间惨剧。

“刀魂合一。”

艳鬼将勾陈呈于膝上，告诉宋云萱：“当年金淮与湘九重是莫逆之交，为此，那位从不山的名匠将自己心锻造的六把名刀赠给了六人。”

“你之所以会这样，是因为你契机未到。”

她抬手轻抚宋云萱的鬓侧：“你们六位绣衣使就是在那时世的。”

“刀魂？”

“那契机到底是什么？”

“楼宅被人令纵火焚毁，密室从上坍塌，可怜楼鲲双本就弱于常人被困在密室中差绝望而死，幸运的是，楼夫人将青龙刀也一同藏在了密室里，似乎念于楼鲲的悲凉，封印于青龙刀中的刀魂苏醒将其救连夜逃亡，青龙苏醒后，其他绣衣使也相继被唤醒。”

“是。”那段日，她让裴澈他们几人碎了心，前一刻她还浑发冷需要裹着厚重的披风坐在火炉边取，后一刻她便恨不得/寒冰窟之中方解深骨中的灼。

如此场。”艳鬼黯然。

“楼无月逝世后的第二天，薛怀英被押赴刑场，腾蛇与白虎合力才将他救送往外；没过多久，江卓、金淮、海云天、傅铮等四姓族人全被投死牢，那时候你......”艳鬼看向宋云萱，蓦地，她语气一顿，，“也可以说是当年的勾陈带着朱雀、玄武将四人的孩救了来，隐于尘世，销声匿迹。”

“对世。绣衣使世时都只有四五岁，形貌举止与稚童无异，只等契机一到他们的就会一夜之间成长，”艳鬼问她，“小萱，你长大之后曾有段时间极度虚弱，每日在冰火双重中煎熬，可对？”

艳鬼轻抚她的额发，缓声：“这六把刀后来成了六姓的最后的屏障。几年后，大梁建朝，卫姓登基，再后来，永昌之变，血染六姓，一时间世事动、沧海横，楼无月、薛怀英被冠上不可赦之罪名被以极刑。楼无月本就久病于床榻，降罪圣旨到时他悲愤之吐血亡，楼夫人将当时未及弱冠的独楼鲲安排躲于宅中密室之中，随后为夫君殉而去。”

“其实要说两百年前的乱世中有两位最神秘的人，一个是七字谶语的山中隐士，还有一个就是湘九重。虽然金淮与湘九重是莫逆之交，但其实金淮自己也没有见过湘九重的真面目。湘九重一直隐居深谷沼泽，一心只为铸刀剑，据说他锻造那六把旷世名刀时，上天界有六位星宿主动界。”

“世？”宋云萱不明白艳鬼为何用了这个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