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老又是气急的用拐杖戳地板，“为机械世家的后代，连这么简单的知识你都没掌握……咳咳咳…

“是的。”

“将记忆芯片连接到电脑，现在你找它的自我认定区块。”

萧辰末不再询问老，率先动手关闭了梅耶的痛觉传。

机械笔，这支机械笔有些年的样，它被装在黑丝绒的盒里保存着，笔上还有细碎的白雪花，很显然是一支女用的笔。

“万一有些记忆它还没有复制到心记忆区呢？我现在就来会让它的记忆丢失的。”

“这样的速度太慢，你找三天三夜也找不到。你先将它的记忆区归类分成，重新编写一座便于自己的记忆，将不同的记忆储存到不同的房间里，这样有便查找……笨……”接来是老敲着拐杖戳地板的声音，“连记忆都不会编程吗？你大学里都学的什么？”

“我知。”萧辰末说：“梅耶，你重要的记忆已经复刻了吗？”

萧辰末结结巴巴的声音响起，“那，那个课程太难了，我学的不是很好。”

“这是你姑姑的。”他将那支笔递给萧辰末。

萧辰末的手有抖，他对梅耶还有心里上的阴影，现在要在它睁着的况打开它的颅，这实在很考验他的勇气。

梅耶躺到了那张分解台上。萧辰末惊悚了，这是要拿梅耶试验？

真是可笑，机人的记忆可以复制在心记忆区里，那是刻录在原始记忆码中最不能更改的东西，是追溯一个机经历过的发生过的所有事件的记录芯片。他以为只是修改最外层的记忆芯片就会损害机人的记忆了吗？

“它们只是机而已，即便旧的记忆丢失也会有新的记忆填充。它们不是人类会随着时间忘却很多东西，只筛选珍贵的记忆留。它们不会有忘记的事，即使你不清理它们的记忆，它们也需要定时自我清理一些无用的记忆。”

原来他不是不知，真是优柔寡断的人类。它不会有需要复刻到心记忆区的记忆，它不会给自己留可以被解读的弱。

梅耶一双狭长的凤盯着萧辰末，看他将那支蓝的笔对准自己的颅，接着它听到呲呲呲的声音，是机械笔破开金属颅骨发的声音。他似乎对于直接拿记忆芯片存了犹豫，它听到他向柯老询问，“这样好吗？不会对它的记忆造成什么损害吧？”

级机人的记忆区块多达上千万，要在这些庞大的记忆区里找一个小小的自我认定区块简直就是大海捞针。

“一个好的机械师不该只拘泥于手中的机械笔，就是支普通的螺丝起，你也要学会运用自如。”他放手中的拐杖站到机械分解台前，“梅耶，你过来。”

“不需要。”柯老制止了他，“就这样作，这会训练你更快速准的完成。”

萧辰末有随带机械笔的习惯，但是在轻轨上被梅耶制住的时候已经被它给扔掉了。这支笔比他惯用的更小一些，在手上有不习惯。

柯老微皱了一眉，对一只机心存怜悯这不是好事。

“我先关闭它的意识。”萧辰末说。

“你来打开它的颅取记忆芯片。”

萧辰末放心了，他小心翼翼梅耶的记忆芯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