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好。”简短地回答一句，介克阳问，“樊散呢？”

顺着对方的牙印“咔嚓”咬块果肉，拿着苹果的介克阳抬腕看了手表，说：

“诶诶诶，卧槽――阳哥，你快她！”

涂徐徐像被暂停键一样立时安静如鸡。

“好的。”樊散单手输一连串字符，“明天可以吗？”

抱着电脑的樊散说到就到，还顺便介绍了一波最新展。

“大怎么办？”

“涂涂涂，你还是别捣乱了吧。”樊散哒哒摁了两回车键，黑瞳看向踮脚央求的少女，“你是有资格成为手术刀去救你哥哥，但去到底是救人还是搞人就不知了。”

“它会跟你去个世界。”

湛蓝药翻涌着消失在磨砂罩后，四周准备已久的医护人员立刻上前为里面的人拆解掉复杂的密仪。

一争论到这事樊散就理亏，只能辩：

“谁让你写这么多的，你要是少写几本，你哥早就来了，不用你在这儿跟我撒泼。”

涂徐徐说着就要上去揍人，樊散紧紧护住视为掌上明珠的电脑，可不敢让她扑着，闪躲间连忙请求外援：

“尼玛，这年换个世界还要掐着手动作……你去之后记得跟制作组反映一，这验太差了。”

“你气死我了你这个麻烦！”

樊散还来不及得意，男人装满死的青蓝瞳不带任何绪地扫了过来。

五指柔发间，介克阳俯轻吻这人额角：

说完这句话，份为涂氏集团总裁、汇跃娱乐董事长的“涂曹寿”倒在雪白鹅绒被里，结束了作为R1说男二的一生。

……

打字的手微微顿住，涂曹寿利落地把手机往床一搁，问：

“刚刚找技术大佬问了一涂哥的况，大佬说目前只要任务失败，无论什么保护措施都有可能导致失忆，建议我们最好等到通关三个世界以后再尝试零成本的制退，现在还是太危险了。”

介克阳没说话，沉默地倚靠在玻璃墙旁，似乎在思考什么，乍然开：

“克哥哥，我哥怎么样啦，他还活着吗？他还好吗，过得怎么样，有没有被书里的人欺负哇？！”

“知啦。”

“烦烦烦，我劝你说话小心！我哥要是在这儿，你早就被打了！”涂徐徐气得脚，恨不得扯书包砸对方脸上，“要不是你选这种给神病治疗用的清夫系统，我哥早就制退了，本不会有任何后遗症，还用得着你在这里跟我克哥瞎？！”

“时间到了。”

介克阳隔着玻璃墙，与焦急看过来的圆脸姑娘远远对视一，冲她了以示安抚，他跟随医护人员去消毒间换衣服。

“别闹了。”

等得净净走来，涂徐徐像草丛里突然蹿来的兔一样激动。

介克阳原本正在低发信息，忽然被熟悉的称呼一唤，他指尖停顿，冷声开：

“这么快？！”涂徐徐瞪大睛，立刻转看向介克阳，“克哥哥，要不你休息吧，我也能手术刀的，个世界可以换我去帮哥哥……”

“尽快安排一次。”

“记得等我。”

“叫我

靠在信任的人怀里，涂曹寿走之前嘟哝了声：

“我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