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什么？”玉黎的声音都提了些。

“是。”

拭砚沉默了须臾，终于开：“今日殿去了陛的紫微，还去了一趟青桐书院。”

“好。”玉黎目送他去，这才放笔，走到门，对外面守门的乌夜啼，“乌夜啼，你帮我把今日跟着殿的人叫来，我有事要问。”

“嗯，我不喜你了，今晚别跟我一起睡。”

祸东引，让静王去对付太更好。”

玉黎提起心来，：“哦？说我和殿什么话？”

“我省得的，你就放心吧。”元珩说，站起来就要去准备，“既然明日一早回去，那我现在就让人去准备。”

“见过皇妃。”

“其实也都是闲论是非，那二人也是多嘴多。”拭砚语气中颇有些不平，，“那二人谈论殿去梁州赈灾的功绩，一人说您运气好，一嫁给殿就要升为王妃，另一人则说，说……”

玉黎：……

元珩一听，连忙去抱他的腰，面上带着讨好的笑容：“哎呀别呀，我知黎儿最喜我了，今晚还是和你一起睡……黎儿你手凉脚凉，等我给你就不凉了。”

“礼倒也不用太惹的，寻常东西就好。”玉黎知，送礼也讲究得很，元珩若是不送，或者送得太寒酸，难免让人背后说他不懂礼数，但是送得太昂贵，也会引来非议，毕竟他父亲也是朝臣，太格毕竟不好。

拭砚犹豫了一，像是在考虑要不要把元珩的行踪透给玉黎。

“嗯。”玉黎抬望了他一，随即低去，仍是缓缓写字，“今日你跟着殿去了哪些地方？”

“去啊！自然要去！”元珩连忙说，“我们成亲之后就去梁州了，都没和你一回去过，无论怎样，那毕竟是你的‘娘家’，让你一个人回去像什么样？”想了想，又说，“我算是新‘儿婿’回门，得去准备一小礼。”

玉黎忍不住“噗嗤”一声笑来，又说：“两个多月没回玉府了，明日我要回玉府，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回门？”

“见了什么人不曾？”

拭砚有些谨慎地看了玉黎一，：“说……说您是倒霉，嫁了个男，还是个哑巴……”他说着，又连忙，“皇妃您不必去听他们的闲话，殿虽是个男，不会说话，但待您的确是一片真心，今日去青桐书

“黎儿你说得都对。”元珩忍不住又把挨到玉黎上，像是没骨似的赖在他上，“可是我很想说话，我不想再当哑巴了……”

没过一会儿，常服侍元珩的小厮拭砚就来了，恭敬地给正在写字的玉黎行了一礼，：

“嗯？”玉黎抬起来，神略微有些冷来，“我与殿是夫妻，难不成我还会害他不成？”见他仍是低着没有开的意思，又，“殿信我还是信你？你当真宁愿得罪我也不肯说？”

“你都忍了这么多年了，索再忍几年便是了……”玉黎像是在安一只小狗一样拍拍他的，“小不忍则乱大谋，别闹，母妃也不会答应的。”

“哼！”元珩发脾气似的扭，“黎儿你不喜我了！”

“并不曾见什么人。”拭砚想了想，像是想到什么，如实，“不过，在青桐书院的时候，殿听到有两个人在背后谈论您和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