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秦戈的印象中，章晓的海域巡弋能力极，他可以潜他人“海域”极深层的地方，挖掘连本人都不可能意识到的隐记忆。卢青来如果心存恶意，或者试图控制哨兵向导，他本没法通过章晓的巡弋。

转天就黑了。秦戈的手机一直在桌上震动，是白小园在群里发信息。

谢京笑了一会儿，假装严肃：“不要诋毁我。

怎么确认呢？他很茫然。唯一的信源已经毫无妥协余地地拒绝了他。

“先别。”秦戈小声说，“我的怀疑没什么切实据，我想先确定。秦姨，你千万别把这事放心上，如果我发现真有可疑之，我会告诉你的。”

“安徽有个向导学生和二中的哨兵学生看对，产生反应了。白小园和带队老师都傻了。”

谢京没想到竟然得到了确定的答案，一来劲了：“什么变化？变黄？”

“卢青来有什么问题？”秦双双问，“需要我问问章晓当时的详细况吗？我跟他很熟。”

秦戈：“……别的哨兵我不知，你的肯定是黄的。”

秦戈：“你的‘海域’平时也是黄的。”

两人没再多讲话，各自坐工作。

“没事，隔离开了，也都吃了抑制剂。”谢京说，“白小园虽然成日追星看小黄书，你可别忘了她是哨兵。”

两人回到危机办，白小园正补妆准备离开。

秦戈：“这些你安排吧，我没意见，把票据都收好就行。”

哨兵群中的女哨兵数量稀少，综合能力大，是连男哨兵都比不上的善战类型，在任何时代都备受重视。可惜白小园的神是沙猫，型太小，震慑力不足，因而一直坐办公室，不备外勤的能力。

谢京忙完手的活儿，开了微信，看着看着就笑起来了。

谢京：“为什么？”

套完整的、系统的神调剂师制度，是在首位神调剂师章晓游学归来才开始的。

谢京：“嚯，刺激。”

秦戈顿时抬：“……不会事吧？”

挂了电话，秦戈忍不住看向站在另一个车门附近的谢京。

白小园风风火火冲了去，唐错还在特委，办公室里就剩秦戈和谢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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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戈心想，怎么可能忘。

卢青来通过了章晓的检测，这就说明卢青来是没有恶意的。

“安徽那几个学校太胡来了，哨兵和向导混住！”她一边飞快往脸上扑粉一边叨叨，“妈的，个个十七八岁，血气方刚的，要是今晚上搞起来了，明天还能门吗！”

他创立了符合国哨兵及向导况的海域研究专业，并且从零开始推广“神调剂师”这个陌生的名词。为国首位神调剂师，在他之后的每一个考取资格证的人，都必须要让他行“海域”检测。

白小园白他一：“我到酒店之后重新安排一。还有啊，二中有三个哨兵要在酒店住一晚上，家离太远了，明天八怕赶不及。”

两人终于开始正常聊天。谢京一地瞥着疯狂敲击键盘的秦戈，憋了半天才找一个自认为秦戈可能兴趣的话题：“产生反应的哨兵和向导，他们的‘海域’会有什么变化吗？”

“有。”秦戈说，“不过这不是我的研究范畴，了解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