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优秀，没问题的。”卢青来把小勺放在了杯碟上，手指交叉，靠着椅背坐稳了。

但秦戈对自己和家人之外的事本来就漠不关心，一位大学老师的婚姻状态，即便他们都是神调剂师，也很难传到他耳朵里来。

特殊人类享有与普通人类一样的教育权。完成九年义务教育和三年的中学习之后，通过普通考或者自主招生的特殊人类，可以自由选择是普通的校就读，还是这两所特殊人类等教育机构学习。

秦戈看着他的指环心想，似乎从没听过他结婚的消息。

虽然国校众多，但专门招收特殊人类的只有两个等教育机构，一是直接由特委理的国家人才规划局，二是隶属教育的新希望尖端理学院。

秦戈一惊，注意力立刻被这句问话拉了回来。

“我是之前去危机办办事的时候偶然听说的。”卢青来的左手无名指上着戒指，他用左手拈起小勺搅拌咖啡时，银的指环折了灯光，十分显，“你现在是神调剂科的科长？”

人才规划局设置的专业针对非常，大多数是军事、政治、经济等应用专业，新希望的专业设置则更偏向于普通的综合校：生、历史、农林、土木、教育、行政理……由于哨兵和向导人数众多，毕业之后的就业面和地底人、半丧尸化人类相比也更加广，因此他们之中绝大分人都会选择新希望。

两人在特委餐厅外的咖啡卡座里坐了。

卢青来眉一挑，神颇有些玩味：“……他跟你说过我？我以为他怕到不敢见我呢。”

秦戈连忙。看秦双双风一般走了，他转问卢青来：“卢教授，你一会儿有空吗？我想请教一些事。”

“提过一

“谢京在调剂科里是吗？”

这一天秦戈并没有现在危机办。考考生的“海域”检测即将开始，他一早就赶到特委去开工作之前的碰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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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卖塔罗牌的青眉，月收已经超过了危机办每个人。

他决定劝说中止购买青眉的所有周边产品。

“我想问的就是他的事。”卢青来笑，“他是新希望毕业的，我是他的导师。”

“卢教授，秦戈，明天见。”会议结束，秦双双立刻离开，“云贵那边的几个学校的考生资料有些问题，我回去查之后再发给你。”

秦戈是人才规划局的人。由于他有特殊的收负面绪能力，在考之前就被人才规划局使用行政手段行预录取，以至于他本没有任何别的选择。

秦戈：“他说过。”

参加会议的除了他之外，还有秦双双和新希望尖端理学院的卢青来。

虽然两个机构都招收特殊人类，但新希望只招收哨兵和向导，与所有特殊人类均可报考的人才规划局并不一样。

卢青来年约四十来岁，但保养得当，发仍旧乌黑，脸上并无疲倦憔悴的痕迹，双目十分神，浑上都是学者气息：“我也有些事想问你。”

他跟卢青来有过数面之缘，至今仍十分激卢青来当日在他报考神调剂师时给的评价和分数。

秦戈颇有些不好意思：“这是赶鸭上架。我还在摸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