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戈拿面包放在谢京面前，终于忍不住笑了。

秦戈煮好饭后把饭菜装两个饭盒，转看见谢京躺在沙发上，似乎正在闭目睡觉。他的电脑开着，放在桌上，兔趴在他，正聚会神地看一丧尸和人类互相爆的R级片。谢京则着耳机闭目睡觉，但仍有一只手覆盖在兔背上，时不时抚一。

谢京：“但你会拍照，然后在微博或者论坛里帮它们找主人。”

秦戈把蒋乐洋给的剩菜加，洗米准备煮儿饭。

“就是这个意思。”秦戈说，“它胆特别小，但如果谁摸了它而它又不害怕，那就说明它喜那个人。”

秦戈笑了一声：“谢京同志，你学的应该是吧！”

秦戈：“……”

谢京：“……”

咬得还起劲，小牙齿像啃萝卜一样咔咔咔咔。

谢京闭嘴了。

“你说它喜看丧尸是吧，那你开丧尸给它看，然后摸它的耳朵和背。”他说，“这样它就不会咬你了。”

谢京：“容差不多，神反应的容完全一样。”

没得到秦戈的回应，谢京决定换种方式：“秦戈，你是不是那种会把浪狗捡回家的人？”

秦戈愣了片刻，无法判断这个人是不是在说黄话扰自己，只能笼统地提醒他：“……谢京，你明白什么叫寄人篱吗？？？”

但他逗秦戈简直逗上了瘾，见秦戈换好衣服在冰箱里捣鼓剩菜，转又跟他搭话。

谢京一边摸一边问：“俗话说似主人型，那你呢？你会不会咬我？”

秦戈：“不要停，继续摸。你停了它就会咬你。”

谢京：“我自从上大学开始就一直吃堂，吃好多年了……我数数。”他说着，开始用不摸兔的那只手数数。

长兔的爪踩在谢京的手指上，完全不动，两只圆睛看着电脑屏幕上的一群丧尸和“GameOver”字样。

他正说着话，发现手上忽然痛起来。低一瞧，那只兔正在咬他的手指。

秦戈：“你自己吃堂。”

秦戈：“不是，我看到浪狗绕路走。”

谢京：“……你这个兔，很奇特啊。”

谢京：“那就说明你喜那个人。”

察觉到秦戈走近，谢京睁开睛，指着兔：“要摸

秦戈：“……”

“你睡觉不关灯。”谢京说，“你要是怕黑，我可以陪你睡。”

掌，手心升腾起白雾气，最后凝成团一般的长兔。那兔的形态完整之后，立刻从秦戈手里了来，扬起短四肢朝谢京跑去……或者说，去。

谢京把它抱起来，有些莫名其妙。秦戈一面走向洗手间一面回喊了声：“兔，过来。”

秦戈洗漱完毕走来，兔已经换了个姿势，但仍然窝在谢京怀里。

秦戈：“别数了，给你装！”

秦戈：“它是它，我是我。”

谢京：“它就是你啊，你以为我没学过吗？”

被他说中了的秦戈决定不理他。十秒钟之后谢京又在他后嚷嚷开了：“你昨天带的那些菜很好吃，我也想带。”

“秦戈，你很奇怪。”

对不起，我是奇怪的喽啰，你是奇怪本。秦戈心想，谁能跟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