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怕她年轻，临场反应弱，更怕她不懂这个，说不上话，等真的见到，交谈过后，却由衷的钦佩。

她跟齐姜用一个经纪人，毕竟是大老板，经纪人在她面前腰杆没那么，多半是叫齐姜帮着传话，问她有没有兴趣参加综艺节目，又或者是接电影、广告邀约。

嗯，她可能是有史以来最不专业的女星了。

像是唤醒了什么一样，后边一排1。

“算了，”颜生笑：“脸都打了，事就算过去了，叫他们离我远，别撞上来就成。”

颜生隔了十几分钟才回复：“脆大家一起吧，我这儿有私人飞机，路上方便。”

“今天能跟颜生见面，真的非常兴，”节目的最后，是他带有磁的声音：“国家逐步走向富，新一代已经长成，年轻的CEO为企业注新的血，也将带领着它继续前行……”

“柏林电影节是二月吧？”嘉嘉回了句：“那时候可冷呢。”

也是很心大了。

……

没多久，她又解释：“刚开完会，才看见消息。”

颜生哭笑不得：“包养这么多什么，我又养不过来。”

其余人没说话，默默在后边跟了条“磨推鬼，1”。

她@颜生：“你去吗？路上搭个伴。”

吃瓜群众的巴掉了，吃不了瓜了。

“是啊，”齐姜也说：“走红毯的话，得冻成咸鱼。”

“联系我了，”齐姜说：“想跟你个歉，刚还在微博上辟谣了，说之前的事儿是个误会。”

到年尾了，公司事很多，大会小会不断，再说，还有纪录片的事儿要忙呢。

“还是沾了几位老爷的光，”颜生说：“那档节目的编导是陈老的学生，节目才开始，借度打开局面，双赢。”

至于其他的？

话虽如此，她的度却没降来。

至于？

……

“那也很厉害了，”聂青慨：“毕竟是央视啊。”其余几个人一起附和。

节目开播十分钟，收视率0.554%，差人意，等到开播半小时，却一路飙升到3.048%，一个令人惊叹的数据。

林朝之打算把片送到柏林国际电影节那儿，反正电影节二月开幕，时间还来得及，完事儿还在群里炫耀了几句，说到时候应该能到德国一游。

再者，齐姜夹在这里边，也难。

谁还会去他。

再说吧。

对于颜生和这档栏目而言，双赢。

颜生去拍电影，一不为名，二不为钱，纯粹是为了兴趣。

“你不如回复他们，请你们吃屎怎么样？”林朝之冒个泡：“有这份诚意，早嘛去了。”

“你倒大度。”林朝之嘟囔一句，不再说什么了。

“有门路啊你，”齐姜在群里惊呼：“有钱能使磨推鬼！”

“没事

群里好一会没人吭声，颜生以为没人在，还没等退程序，就看见齐姜弱弱的回了句求包养。

颜生都给拒了。

唯一有遗憾的是……

上映一周，票房破十二亿，就题材而言，已经是非常好的成绩了。

别人有了度，想的是怎么把它夯实成名气，她倒好，既不发微博，也不上综艺，整个人都跟消失了似的，谁也瞧不见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