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渚实力甩锅。

穆书凝忽然用手撑住，着额角，极度疲惫的样。

“两年思罪崖的囚禁是痛苦，是难忍，但比没了命，你看看到底是哪个好一。还有，你就一不怀疑你受了八级罪赦堂的刑罚你是怎么活来的？是谁吊着你那一气的？”

罗渚连忙摆手：“这你可别冤枉我，我就是个有看不过去的旁观者，替晏掌门委屈，不过我也是最近才知，这些都是我师尊他告诉我的。”

罗渚痛裂：“我不是那个意思，晏掌门他本来就有错，错在信了不该信的人，但是在他那个位置你想一想，所有人都盯着他的一举一动，而且旁边还有个一直最受他信任的大徒弟在那误导他，他那么的位，未免就要牺牲得多一些，而且那时候，晏掌门他也不是真的什么都没。

穆书凝沉默不语，罗渚夜不知自己现在这话说没说到穆书凝的心上，只能继续说：“书凝，我劝你不如先去受受，我不是说让你放仇，当年晏掌门那么对你也活该他现在这样，但是他对你的好，我跟安王都是看在里的，就你昏迷那次，他真的……”

这些，都是晏青时过的？

如果晏青时真的了那么多……那他所恨的――晏青时不信自己，不护自己，都是什么？这么来看，那当年晏青时虽未真正去查，可众一词，事事连环，查与不查其实就都只有一个结果。

……”

如果事实就是那般，那就是穆书凝的错，晏青时勉留他一命，日后他也会意识到自己的错误，还能留在万剑峰修行。

“而且，书凝，你再仔细想想，你在思罪崖上没死，你可别忘了，那时候你上背着两条人命，就算是楚俞栽赃到你上的，至少静穹里的那几位峰主认为是你的罪过吧？你想想你怎么还能好端端地思完两年的罪再回万剑峰上乖乖当你的天之骄？

“我也是前不久听我师尊说的，就你刚刚被关到思罪崖的时候，晏掌门他亲自到星枢门去赔罪，带了无数的灵丹灵宝，还给唐门主鞠了一躬。”

穆书凝面容依旧寒凉，但没组止罗渚说去。

穆书凝也不理罗渚，垂眸沉思，并不清楚罗渚什么时离开的。

穆书凝脸恢复最初的平静，心里却已经是翻江倒海了。

罗渚：“我骗你什么，而且你还魂之前，我师尊他也一直都在布着引魂大阵，就是晏掌门求他帮忙让我师尊他一直引你的魂，只是不知为什么一直都是失败的，这些晏掌门他是不是都没有跟你说过。”

如果查清了真相，知穆书凝没错，那必定是有人害他，如果晏青时这次手替他扛过一劫，那以后呢？想穆书凝死的人就不会再手了？

罗渚也有不忍心，他知自己这一剂药得有猛，想给穆书凝自己消化的时间，于是便站起，：“安王怎么还没回来，我去找找他，你休息一，别想太多。”

夕阳余晖落，在他的面颊铺上了一层淡金细腻的薄纱，罗渚看穆书凝忽然看得有些模糊。

“罗渚，”穆书凝声音发冷，“你是在劝我去原谅他？”

确实，罗渚说的这些，都是他并不知晓的。

穆书凝眉宇紧蹙，许久，他寒声开：“是晏青时让你来对我说的？”

穆书凝脸倏然一变，眉紧锁，整颗心忽然沉重无比：“你在骗我？”

穆书凝越想越乱，一会痛斥自己矫作，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