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长宁继而：“太后的所在是个秘密，本只告诉过你一个人。你前几日才向本套了这个消息，今日霍骘便来劫人，巧合得不像是个巧合。”

闻言，沈玹面微变。

冬穗觉察了气氛不太对，声音低了些，小心翼翼地问：“殿，夏绿她怎么了？”

林顺着她的视线望去，着满嘴的混：“对付这些小鱼小虾，足够啦。”

林倏地起，单手掐住夏绿的脖颈，不稍片刻，她便张大嘴难以呼，涨红的脸上呈现痛苦的神。

夏绿肩一抖，将埋得更低些，十指扭在一起。

“本一直觉得奇怪，为何太后总是对我的行动了如指掌？到了东厂，这种被人监视的觉便越发烈，一开始，本以为是沈玹手里的番在暗中监视，

夏绿跌倒在地，捂着咙呛咳不已，清丽的脸上满是泪痕交错。

萧长宁端起填馅藕夹和八珍脍肉，轻轻放在殿外的白玉雕栏上，朝盘坐在雕栏上值守的林：“还未用膳罢？这个给你。”

“啊！”一旁的冬穗万万没想到夏绿竟然藏了凶，惊叫一声：“来人……”

“林，先放手，本有话问她。”

萧长宁笑了声，问：“你的手好些了么？”

见萧长宁神凝重，林只好松开手，将夏绿摔在地上。

夏绿吃痛，右手一松，一柄鞘的匕首便从她的左袖中跌，哐当一声掉在地上。

有没有把她边的‘杂鱼’也一并清理掉呢？”

萧长宁，随即也学着林的模样坐在白玉雕栏上，朝阶的两个婢唤：“冬穗，夏绿，你们过来。”

除夕的闹消弭，唯有檐的红灯笼还不知疲倦地亮着。萧长宁蹲-，拾起地上的匕首，抬看向涕泗横狼狈不堪的夏绿，“你带着匕首来，是想杀本？”

萧长宁望向阶前伫立的两个婢，继而问：“那打架呢？”

“好多了。”林，“拿东西吃不成问题。”

“殿，婢……”夏绿咬着唇，唇上的齿痕浮现苍白的痕迹。

萧长宁将她的小动作收归底，底的笑意渐渐淡去。她笼着袖起，绕着夏绿走了一圈，然后忽的攥住了她的手腕。

夏绿捂着咙，说不话来，只能拼命摇。

霍骘哈哈大笑：“那就看看她和娘娘之间，谁的命更一些吧！”

有好吃的送上门，林自然是很开心的，忙用并未受伤的右手拈了一块藕夹嘴中，两颊鼓鼓的，睛弯成月牙：“好吃！谢谢夫人！”

萧长宁抬手，示意冬穗不要嘴。她没有给夏绿缓冲的机会，直接开门见山：“废太后被幽禁在慈宁的消息，可是你告诉霍骘的？”

奉天殿，皇帝和皇后率先离席，宴会已经到了尾声，赴宴的权戚陆续散去，唯留满桌杯盘狼藉。

夏绿睛一红，右手意识握住了左手的袖，哽声：“殿，婢从未想过要背叛您。”

冬穗很伶俐地小跑过来，夏绿垂着跟在她后，临近了才紧张地唤了声：“殿。”

萧长宁微微侧首，望着夏绿不甚自在的模样，良久：“你也跟了本五年了，有些事不必藏着掖着。夏绿，你可否有话要对本说吗？”

“殿有何吩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