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副将!你好大的胆zi,竟敢擅自私藏修河款!你还说你不知dao!”
终于来了。陈金心里暗想dao,嘴上却还是有着一丝怒气,问dao,“大人你莫要陷害我!修河款其实我能说吞就吞的!”
李大人质问,“哦?陈副将,那你倒是说说,在房间nei本应是三千万两修河款,为何却只有五百万两?这不是你私吞了还能是如何!”
“原来是这个,”陈金冷笑dao,“大人还不知dao,陈金护送的乃是第一批修河款,这算是招募劳工的费用,剩xia的两千五百万两是第二批,乃是整正饮shui造渠的费用!”
此话一chu,李大人有些反应不过来,“两...两批?”
陈金说完便躺xia了,背对着李大人没好气dao,“李大人若不信,大可上书去问皇上。还请李大人带着手xiachu去,陈金不送!”
李大人反应过来,讪笑dao,“...陈副将,呵呵,本官这不是没nong清楚状况嘛!还请陈副将恕罪。”
陈金的呼噜声打得震天响。
李大人只好暗自咬牙,这五百两看yan前这状况,怕是动不得了,只能等着后面的两千五百万两了。
第二天天一早,李大人还未起床,陈金便召集队伍,上了官dao,临走前还让xia人们带了句话给李大人――
“望好自为之!”
绥州城nei,从另一条dao上走的飞花阁众人们早已到了,此时正在与带tou的那人相谈甚huan。
那带tou之人乃是飞花阁阁主的弟弟萧绪,还未至及冠之年。柳染坐在院中给萧绪便添茶边dao,“此次还得多谢小绪了,大老远的替我护财。”
萧绪接过茶来摆手dao,“不用不用,主要是二表哥你足智多谋,连哥哥都忍不住说你老奸巨猾!”突然又觉着不对,“表哥,我...我说着玩的,你别放在心上啊!”
柳染笑dao,“无碍。对了,小绪何时回去?”
“...嗯...”萧绪想了想,dao:“明日吧。怎么了,需要我留xia来帮你吗?对了,表哥你什么时候动工呢?”
“你早些安全回去就行,不用留xia来帮我。至于动工,我打算定在明日。”
“这么急?!”萧绪担心地问,“会不会太赶?”
“越早越好,”柳染微笑dao,“前任的刺史都有过规划,我都看了看。”说着便叹了kou气,“如果不是银zi的问题,恐怕这绥州早早的便脱离了缺shui的生活。”
xia午,柳染便召集属官们公布了自己这个决定。底xia的人一听,都被震惊到了,修河款还未到,就修渠,这是毫无先例的。
“大人,这修河款还未到,就先造渠...这”一个官员小声的问。
“无妨,先用本官的银两垫着。”柳染慢悠悠dao。
“大人!三千万两银zi,您...垫的起吗?”一个不知dao是何官的官员讪讪的开kou质疑。
柳染也不怒,毕竟照平常来说,他是连个角都垫不起的,可现xia里却不一样了,“无妨。你们也知本官与飞花阁交好,此次新官上任,难免会送些贺礼来给本官充充面zi。修河款未到,便从本官收的贺礼里扣吧。但造渠一事,不能耽搁。明日便开始招募劳工开工。就这么定了。”
众官员面面相觑,都不知dao这个新任刺史到底是个什么想法。现如今那三千万两银zi怕是他们一分也拿不到了,只能从柳染那里吞一dian。反正既然扣的是他的银zi,那他们不拿白不拿。主意打定后,一个个便都回了自家,准备好明天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