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长宴诧异地看了一怀瑜，后者脸一变。

“几个月后再回来的时候，休整了几天，又去了小西穆国。”

皇后看了怀瑜一，又回：“三年多前，这孩说是去了临安那边游历，回来没呆几个月，就又去了临安。”

“……皇后！”怀瑜的语气微微有些急躁，明长宴倒是第一次听到他如此着急，有什么东西这么怕被他知的？

明长宴回过神，意识到皇后正在问他问题。

闻言，明长宴十分震惊，这都是哪跟哪？皇后这话是什么意思？两年前？怀瑜找她讨要了什么？什么叫“令他这般喜”？什么叫“本也很喜”？

“小西穆国地势偏远，险峻难攀，与世隔绝，并且据传常年有瘟疫之祸，这趟去得让本十分担心，还在想他去那里什么，结果一年后，除了他自己，他还带着小西穆国的使臣回来，将神仙草上供给了皇帝。”

“明公，你的如何了？”

人生少有这种紧张的时候，如今被皇后打量，令明少侠坐立难安，冷汗直冒，生怕自己哪里得不对，引起皇后反。

怀瑜不让说，明长宴却不依不饶，对皇后：“皇后娘娘!您刚刚说的是什么意思？神仙草是给我吃了没错……但是两年前？那时候我还几乎昏迷，什么都不知，怀瑜也是我去年来了京城才遇到的。”

明长宴正在心中组织句，却不料皇后突然关心起他来了。

明长宴想起一回见皇后，那会儿他还穿着裙，有一个“烟少侍”的份，对皇后事说话，丝毫没有顾忌，现在想来，真是惊一冷汗。

见到怀瑜和明长宴两人各自不同的表，皇后了然于目，微微有些惊讶地笑：“怀瑜，你竟没让他知？这么看来，倒是本多言了。”

明长宴悚然一惊，心中捶钝足，悲戚喊：我怎敢！

“神仙草这东西，本来就是众传说之，谁会把它当真。起死回生，说来玄妙，天也只有走投无路之人，才会去信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

“这孩从小就不依靠别人，从未向我讨要过什么，我从两年前开始就一直想看看，能让他一反常态的，到底是个怎样的人，长像如何，格又是如何，竟然令他这般喜。”随即皇后又笑着补充:“不过看你这般机灵，本也很喜。”

皇后却仿佛提醒他什么，：“这里没有外人，怀瑜。”

明长宴一惊，暗：皇后问我的什么？难我看起来很弱不禁风吗？

皇后取了一粒药，喂皇帝吃。

“我的？”

明长宴愣住。

皇后瞥了他一：“不过你运气好。传说中的药，世上自然也没有理此药的办法，普天之，若非怀瑜，也无几人可医。你可真是把药和人都占齐了。”

她放心大胆，明长宴却揶揄地看着怀瑜，后者微微皱眉。

明长宴的目光在他二人之间来回游走，心五味陈杂，皇后说的去临安游历数月，想必就是在天清待的那几个月时间，只是，待了没多久之后，又去了临安几个月，这一趟去又是什么？

见明长宴久久不回话，皇后继续问：“难，怀瑜问本从皇帝那要走神仙草，不是给你的吗？”

难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