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命！

世界上居然还有这种事！

这让臧十一更好奇了。

“就......”涂攸用勺搅了搅甜汤，看着打转的银耳，“就是跟着我叔叔去过一次郎店，觉人类能到的我也能到嘛......”

看着目瞪呆，连甜汤都忘了喝的涂攸，臧十一不由笑了：“你怎么吓成这样，喜可的东西是动的天，你自己不都到捡孩回家么？”

“你去看看人类的那个熊猫直播就知了。”臧十一了嘴，“全球24小时不间断直播，一群人盯着一只睡得一动不动的熊猫能看半天。”

涂攸：“......”什么？！

到牙齿都能掉来的粥。

“不愧是苍生的弟弟，这经营脑普通妖怪还真比不了。”喝着凉丝丝的银耳甜汤，涂攸顺手翻了翻微博。

“天气这么，吃清淡一吧。”八月是J市最的时候，就算是妖怪也有吃不消，臧十一看向涂攸。

因为天气炎，来的人不多，所以客人还算少。除了他们之外只有五六个小孩，听谈话，好像是从辅导班课后一起过来喝绿豆汤的。

听到他这么说，臧十一皱了皱眉。

傻乎乎的小熊猫压不知什么是直播，只知可以跟着一起吃东西，于是很开心地上了桌，吃兴了就抱着发糕和大王一边喊爸爸一边蹭来蹭去。

为什么和他想象的不一样？

这话说了跟没说一样，糊糊的。

涂攸不觉得有什么好看的，可人类好像偏偏就看这个。

自从小熊猫在直播中镜的那天起，@日天日地仓大王的账号粉丝就开始暴涨，话题度也不断攀升。而大王只是气馁了那一个午，第二天就打起神盛邀请小熊猫和它们一起直播。

盯着突然不敢看他，只顾着埋喝甜汤的涂攸看了半天，想到先前说的话，臧十一突然冒来一个很大胆的想法。

涂攸自然没什么意见，于是一合计，它们去了J市一家有名的百年粥府。

“啊！”手刚伸去，那桌约好来喝绿豆汤的小孩突然爆发了惨叫。

不是为了赚钱......难是兴趣？臧十一心里突然警铃大作。

为什么现在又喜上了傻乎乎蠢不拉几的东西？

“人类......人类难喜的不是郎店里那种长得好看又会来事儿的嘛......”于是涂攸弱弱地说，“为什么......”

难他一开始努力的方向就错了？

涂攸快要窒息了。

“这很有趣吗？”早上的直播结束，里面一段小熊猫站起来给发糕拿方的视频又上了搜，涂攸摸不着脑，“人类到底是什么审？”

涂攸吐了吐。

去过一次酒吧，臧十一觉涂攸大概赚不回来什么钱。但看他的样，好像也不是特别在意能不能赚到钱。

连最吃糖的小熊猫都在尝了一他的粥之后跑去洗手间吐了个净，回来委屈得大半天都不理他，以为臧十一专门欺负它来着。

他心微微一动，隔着桌想要去抓涂攸的手。

“你怎么会在意这个？”想都不用想，这种错误的观念一定是黎七灌输给涂攸的，不过臧十一还是很好奇，“话说回来，你想开那个酒吧也不是为了赚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