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淮安仔细想了一，那画面太可怕了，他可能会被扔海里喂鲨鱼，于是便脆打消了这个念。随后他又陪着司年说了会儿话，便跟别人一块儿冲浪去了。

这次他不送醋了，送了一碗鸡羹。

这飞鸟是司年临时找来办事的，无论是哪里的飞鸟，对于鹤京的妖怪，总带着天然的臣服。

段章知他是故意的，堂堂大妖，什么痕迹不能消，至不济一个障法就搞定了。于是他只好在自己深夜加班的时候，也给司年叫了一次客房服务。

到了地方，众人便似鱼游海，没了拘束，该怎么玩就怎么玩。有那些个自诩材好的，脱了上衣赤脚跑在沙滩上，一个个阳光又有活力的样，看着还养。

方淮安这次是真的受伤了，阿章的对象果然跟阿章一个样，有事就叫他，没事就丢一边。他叹着气发动了车，再次叹着命运的不公――就连阿章那种solo玩家都脱单了，怎么就他被拒之门外。

“他待会儿才来。”方淮安有些受伤地看着他：“他不来你难就不跟我玩了吗？”

然不如段章那么难以接近，朋友遍地，但酒友和真朋友还是有很大区别的。司年第一次见他就能得到他的邀请，跟开了外挂没什么区别。

司年反问：“你想等段章来的时候，看到我跟你在一块儿戏吗？”

他们模模糊糊地受到了司年上特殊的气息，但又不确定，几次在他盘旋而过，不敢随意靠近。司年便任他们打量，也不轻易释放妖气表明自己

“大人，已经查过了，骨笛确有其事，那位海妖没有撒谎。季家外有禁制，很，周围都没什么妖怪敢靠近。不过贴我已经送到了，他们也收了，应该很快就会有消息传过来。”

司年看着飞鸟振翅飞，脑里还在想季家的事。从各方面得到的消息来看，这季家倒也有意思，就是不知他们收到贴之后会是什么反应了。

翌日，司年跟方淮安一起游。他以为会看到段章，没成想却真的只有方淮安和昨天见过的几个公哥，可据他所知，今天段章应该不忙才对。

司年却没有凑这闹，他谢绝了艾文的邀请，独自躺在沙滩椅上着墨镜晒太阳。

至于盖着棉被纯聊天，那是不可能的，司年一也不相信段章的为人。

“是。”

海边的飞鸟们都在偷偷打量他。

“段章呢？”司年坐上了方淮安的副驾驶。

他们并不知，司年是已经到了罗但又往后退了几步的猛士，并且还主动把城门给关上了。

“差不多吧。”司年随应付。

司年就当他是在讨好自己了，那时他刚洗过澡，有飞鸟过来敲窗，他便端着鸡羹走过去，把窗打开，一边吃一边听他说话。

“我知了，退吧。”

段章今晚真的没能司年的房，因为司年说明天要跟方淮安去冲浪，上不能留印。这要是留了，被别人看到了，就会以为司年在追求段章的同时还跟别人乱搞，段章就会达成“自己给自己绿帽”的伟大成就。

司年远远地看着他们在碧波上驰骋，嘬着冰镇汽，想起从前化为鸟在天与海之间遨游的日，有些怀念。

方淮安给他拿来了冰镇汽，问：“你真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