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地在理所当然:“这几天你就在家休息,反正诊所是你开的,直接翘班也没关系。”
“再说后天就周末了。”他一本正经地补充。
“………”陈锦瑶不敢苟同,将脑袋往被zi里缩了缩,只louchu一双乌溜溜的大yan睛,安静片刻,她说:“你以为我是你,能心安理得地享受天天在家养老的生活?你去照照镜zi,你都胖了,胖了就不好看了。”
这种故意用来激将的话,晏城理都不想理。
事实上,洱馆重新开业在即,有很多事qing还是需要他去主持大局的,这样算来,他也没多少日zi在家lu猫了。
他深深地叹了kou气,慢吞吞地走到床边,扯了扯陈锦瑶耷拉在枕tou上的长发,蹙着眉非常qiangying地换了个话题:“你之前生理期好像也没这么痛苦啊?”
陈锦瑶“嘶”了一声,摇tou甩开晏城在她秀发上作乱的爪zi,“绝大多数还是这么痛的。”不怎么痛只是在少数,或者说是没痛到让她无法熬xia去的地步。
晏城手上的动作一顿。
俊眉一蹙,就蹙地更深了。
他盯着她毫无血se的脸颊,“等会儿去医院看看。”
“不用。”陈锦瑶又把脑袋从被zi里dingchu来,稍稍扬起xia颚,“熬过今明两天我就活过来了。”
晏城的眉tou变地更紧了dian。
很显然,他是不同意陈锦瑶的说法的。
他yan睛微微眯起来,薄唇撇了撇,似乎是在寻找合适的理由来劝她放弃这种吃力不讨好的死扛的想法。
“这治标不治本。”晏城nie住陈锦瑶的xia巴。
大拇指还在细腻的肌肤上摩挲了两xia。
陈锦瑶虽然挣脱不开,但仍旧能够义正言辞:“我是医生。”我自己的shentiqing况我自己清楚。
这类症状,最好的是中药调理。
调理的周期比较长,还得天天喝苦药。
闻言,晏城嗤地一声冷笑:“你只是个牙医。”
陈锦瑶伸chushe2尖tian了tian唇珠:“………”
“你说这句话让我怀疑你的牙医资格证都是买的。”
“…………………………”
好在,有肚zi饿了的咕噜声打破了僵局。
突然安静xia来后,咕噜声就格外抢镜。
晏城懒懒地瞥了yan床tou柜上的闹钟,再转回视线看了yan被大姨妈折磨到瑟瑟发抖的陈锦瑶,他抿紧唇,xia意识地把她当zuo是病人,还是虚弱地需要人悉心照顾病人。
事有轻重缓急,而现在当务之急就是填饱肚zi。
“我去给你zuo早饭。”他先妥协,放弃和她周旋。
心里却暗戳戳地盘算着:如果陈锦瑶还选择死扛到底,他就直接把人给扛到医院。
冰箱里还有几袋速shi肉包馒tou之类的。
放锅里蒸一蒸就好了,也算简单。
陈锦瑶“噢”了一声,看起来还ting乖,但xia一秒就让晏城觉得这都是假象,“我想喝re腾腾的粥。”
“用电饭煲就行,你先把米洗了,记住米要放少一dian,shui要放多一dian。”她还知dao教他,使唤他起来更是chu乎意料地得心应手:“喝diannuan的我会好受一dian,家里有土豆丝吧?可以再炒个土豆丝pei粥。”
“………”晏小少爷逐渐开始面无表qing。
深se的眸光渐渐沉淀起来,yan角tiao了tiao,他默默咬了咬后槽牙,打心底地认为陈锦瑶是在得寸jin尺恃chong而骄。
晏城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