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奥黛丽的电话时，厉海刚吃完晚饭，听他问起慢摇的况，只得实话实说：“好像是小老板要国留学，那个店估计又要盘去。”

“哦，记得了，那个绿发的。这年怎么阿猫阿狗都能国留学啊？”

“……你在骂你自己么？”

厉海看了时间，开车去到咖啡厅，见到买家是个中年男人，一脸油腻地对着温轻笑，让人觉有些不舒服。

厉海无挂断电话并且随手把手机扔到了床上，懒得理他。

“哪个小老板？温轻？”

从游戏项目上算的话，这好像也没什么问题。

奥黛丽耍无赖：“给我打听给我打听！不然我不挂电话！”

温轻接起电话：“厉海？怎么了？”

鹿悦手指在袋上抠了抠，跟厉海别：“你妹妹可的，厉老师再见！”

“别恶心我。”

过了十分钟，他又拿回手机，想了一，给温轻打电话，自从温轻说她手机被监控以后他很少联系她了。

“嘿，兄弟，你当初不是这么说的啊，你明明答应我每周都会去给我盯一趟的。怎么地，是因为跟温轻没戏，兄弟也不了是吧？”奥黛丽语气里满是“我就知”的鄙夷，“我不啊，你给我打听打听要卖给谁，真要改澡堂我回去就跟你绝交！”

他拉着温

温轻给买家介绍：“这是我领导。”

厉海笑了笑没理会他妈，视线落在那把黑雨伞上，眉皱了。

一通客套之后，买家不仅表示打算将酒吧改成足疗摩中心，还非常地希望温轻能继续留在店里当经理，一副眯眯的样。

“那，那就放幼儿园吧，应急用。”

“行吧，空给你问问。”

“我这酒吧有毒啊，历任老板都国。”奥黛丽叮嘱厉海，“你帮我盯着儿啊，给我的店找个好人家接手！”

被称作“货”的张老板觉哪里不对劲，还没说话，厉海就拉着温轻站起来告辞：“我也觉得温轻这样的人才难觅，就不割了。”

“不是，拿小鞭你那个，有印象么？”

“不去。”

以至于打敌人后两人反倒更生疏了些。

奥黛丽哭唧唧：“我还是不是你心的小饼了！”

“哟哟哟，厉老板日程满是不是？你今天就给我打听。”

厉海不太想搭理：“你又不准备买回去了，它卖给谁呢？就算它变成澡堂了跟你有一钱关系么？”

“奥黛丽给我打电话，让我问问你酒吧买主的事，卖了么？”

让他更没想到的是，温轻居然同意了：“XX路咖啡厅，你过来吧。”

厉妈妈以过来人的光看着跑跑离开的鹿悦，小声跟儿八卦：“我觉小鹿老师好像是喜你啊？”

呗。”

“奥黛丽让我拍个照给他，说要看合不合缘。”厉海也不知自己为什么要撒这么个谎，好像没过脑就说来了。

“行。”厉海。

厉海喝啤酒似的喝咖啡，一闷了把空杯放在桌上：“不瞒张老板，现在对慢摇有意向的买家还有几个，我们也是想都谈过之后再确定，商人都是货比三家的嘛。”

“哦，还没，我正在跟买家谈。”温轻的语气谈不上多和气，公事公办的觉，“你要见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