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我爸爸对您循循劝导，使您勤奋向学？”

“是的，我记得，他是个极好的人。一位才华横溢的绅士，一位英勇善战的将军。旧日时光多么令人眷念？如果可以，真想回到从前。我甚至可以为你讲述每一个细节。阿兰是我今生最好的朋友，可是现在，我再也收不到他的消息。”克洛德显然没能猜透欧文的心思，他低着，连欧文的脸都不敢看，瞧上一，就是一次刨心酷刑。

欧文不自觉地轻佻一笑，克洛德是典型的模特材，凸显的锁骨，宽阔的肩膀，纤细的腰，修长的双，没有一丝多余的肌肉，恬静的侧脸令人想非非，比酒馆里的小倌还……

“我会照顾好索菲亚的，像我自己的孩那样……西里尔很喜她……”石雕克洛德不知是不是听见欧文心中的哀嚎，终于从万古长眠中苏醒。

“像你的父亲阿兰・提亚伯爵。”

克洛德突然乐得像个刚刚赢得新玩的孩：“你想的太好了！他直接抓住我狠揍一顿！”克洛德察觉欧文惊讶的表，才反应过来自己失态了，只好在欧文反应过来之前转移话题，“年轻人打打闹闹，没什么大不了的。话说回来，我听说阿兰是病逝的，得的是什么病？”

而站在窗边的克洛德，从来到现在依旧一动不动。他裹着一件深长袍，长长的衣摆落在后的地面。突如其来的微风迎面来。没有系上的长袍轻轻随风飘动，欧文窥见克洛德的白衬衫，隐隐勾勒消瘦的形。

欧文摩摩双颊，娴熟地微笑：“西里尔真是个好小伙！索菲亚能有这样的好朋友，是受了幸运女神的眷顾！殿，索菲亚和您去王里，我绝对是一百个，啊不！一万个放心！”

“好多人都这样说呢！您也认识我父亲？那可真是太巧了，殿。”欧文奉承，他早就猜到了，每个人都说他像阿兰，每个人都会比较他们，他对这种话已经听了不十万遍，没听一遍，心里的厌恶就多一分，什么时候这些人才能明白他欧文不是阿兰，他不是阿兰的替。

克洛德脸上一，急忙低：“你也一样……一个……年轻有为的……英俊的青年。真像……”

克洛德一愣，转过，只见欧文神采奕奕，这个讨喜的笑容瞬间化了他冰封的心，有多久没见过这张熟悉的脸？不，每个深夜都见过，远远没有前的真实。

窗帘全是单一的黑，书架上没有几本书，墙上空空如也，也没有地毯，靠在墙边的穿衣镜镶着素白的木框。欧文甚至怀疑克洛德是不是真的像传说中一样有钱，他的书房，还不如一个乡农场主。

“什么样的人啊？他英勇无畏，公义正直，又温柔贴，心地善良。至于我们嘛，那时我年轻气盛，荒废光阴……

欧文艰难地维持讨人喜的笑容，他猜想自己已经摸到对方的兴趣了：“我倒是非常兴趣你们之间的友谊，您是怎么认识我父亲的？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像什么？”欧文中闪过一丝不悦，脸上却不曾表现来。

等等，想非非？小倌？你是疯了吗？欧文晃晃脑袋，不自在地哼哼，试图挥走不切实际的幻想。

欧文耸耸肩，直觉告诉他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