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初阳：“……”

小张：“……”

难怪那些公示牌上，都是有残疾或者有重大疾病的孩。这是借用残疾孩的份来办手续，之后再偷天换日。

“所以，门外面的公示牌，都是假的？”翟辰忍不住嘴。

方初阳看向沙发区的几个闲人：“你们谁会哑语？”

最开始是把思思这样的可怜孩，给外国人养。打拐救回来却不符合被领养条件，只能呆在孤儿院里长大。就像中心区福利院那些一样，要么整日哭泣、要么呆呆望天，没有再一个家庭的资格。路长华就想了个办法，借壳用别的残疾孩来办。

外面还有四名少年等着，这会儿让“哑语翻译”去不大合适，显得警察们太不严谨了。方初阳只能狠狠地瞪了翟辰几，让他一边儿呆着去。

方初阳冲过去要揍翟辰，被小张一把拉住：“副队副队，冷静，一会儿吓到外孩。”

众人一致看向雨笙，期待着万能的总能掏个哑语翻译件什么的。雨笙莫名其妙，翟辰挡住这些人异想天开的视线：“看他什么，他又不是哆啦A梦，你们看我啊。”

哑巴再次，接过纸笔开始写。

【因为手续不好办，收费比较。】

翟辰嗤笑，跟着方初阳他们了询问室：“混江湖的雕虫小技，值当你们大惊小怪的。”

“别紧张，我们就问你几个问题，绝对保密，不会让人知你说过什么。”脾气好的小张负责问话以免吓到孩，方初阳抱着手臂站在一边等着看翟辰表演。

翟辰神平静地走到桌前，给了他一张纸一支笔：“会写字吧？写来，哥哥们不懂哑语。”

脑灵活才是发家致富的关键，一旦放宽了领养人条件，孩顿时变得供不应求起来，价钱也就变得越来越。但健康正常的孩本来就少，打拐解救回来的也不是年年都有，被钱财迷了睛的层们，就走上了拐卖儿童的路。

两名警察看向翟辰。

名叫小松的哑巴少年，被安排在第一个。脊背直地坐在小木桌后面，垂目看着桌上的纹路，不声也不动。

“凑合吧。”翟辰深莫测地说。

“他们一年拐卖多少个你知吗？”方初阳拿起霞那些人的笔录看一。都是分开审的，有说就这一回的，有说一年一个的，径都不统一。

有些问题，是霞那些犯罪嫌疑人供述过的，跟小松写的基本差不多。这家孤儿院，原本是很正常的，外国人收养孩很早就有，老院长在的时候都是标准程走的。直到路长华接手，才有了变化。

接来的事，不用问也能猜来。因为收费，起初这些孩并不好找领养人，某一天路院长突然福至心灵。反正也是违规手续，脆跟同样条件不齐全的外国人交易，这样对方就愿意更多的钱。

哑巴，比划了几个手势。

小张崇拜地看向翟辰：“辰哥，深藏不啊。”

“你会？”方初阳斜瞥他。

残疾的孩来，其中就包括哑巴少年。方初阳示意小张安排一，给几个少年编号，一个一个到询问室回答问题。

哑巴，继续在纸上写：

“副队，那个叫小松的孩是个哑巴，咱们不懂哑语啊。”小张苦着脸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