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现在追去拉住爸爸,把我最真实的想法告诉他,他就不会和丁骆园结婚的,他一直对我有愧疚,他一定会听我的要求。”
“没有。”支理双肘撑在栏杆上。
“那你为什么要这么问。”
☆、15.荒唐
“很痛吗?”支理的声音被寒风送到柯布耳边。
“我会变成一个多余的人,支理,我是多余的,你懂我的意思吗?”
站在原地没动的柯秦一直看着柯布,许久,才转离开。柯布看着他的背影,他即将有他的家庭了,可他的家庭里只有自己看起来像外人,对啊,也许不止爸爸,妈妈总有一天也会找到新家庭,那自己这个从破败家庭里多余
来的东西,该如何放置。
“那你去追吧。”
“你不是怕冷吗?”
“你现在的表不是我想看的表
。”
柯布摇着:“你都听到了?”
明明什么都不了解,他凭什么安我;明明什么都不了解,他为什么,真的安
到我了。
“这么笼统的答案,谁会明白。”柯布趴在栏杆上,柯秦的影快要消失在校园的尽
,现在去追还来得及,阻止他结婚,人就该这么贪心的,我过不好,为什么要他和骆园过得好。就算自己把这种阴暗的想法告诉支理,他不会反对的,也不会看不起自己的,支理从不会教自己
人,教自己怎么
是好的,怎么
是坏的,他任由着自己。
婚礼在通知柯布后的第十天就举行了,或者换个正确的说法是,
“了这个决定我会一直活在负罪
里吗?对爸爸的,对丁骆园的,对那个未
世孩
的。”
“为什么要问我,答案只有你自己清楚,还不去追?”
“我不到,你能帮我
吗?”
“不能。”支理想也没想就拒绝了:“我以前就很清楚的告诉过你,会后悔的决定别让我帮你,要后悔就自己承受,我不
你推卸责任的借
,你不是好人,但,我也不是,我不用我不喜
的方式来履行这种所谓对你好的事。”他真的说得很清楚,有些决定只能由自己来
,他不会沾上这浑
,让事
越来越复杂,到最后甚至会威胁到他的
,在这一
上,支理永远是冷漠的,谁说
是盲目的,他的
明明如此明确。
柯布转走
台阶,只走了两步,他就转回来了,发现支理正看着他,他的
里什么也没有,
绪和杂质,都没有。
我过得不好,为什么要爸爸和骆园过得好,这句话只是气话吧,我过得真的不好吗?那抱住我的这个人又是谁。有时都会激当年的孤独和苦痛,是它们让我能站在这个空着的位置。
“什么刚好,帮你挡住了阳光,阳光都照到我上了。”
支理指了指自己前的位置:“我这里空着,正需要一个多余的人帮我挡着阳光。”柯布不知
要怎么回应支理的这句话,支理冲他偏偏
:“过来。”他走过去,被支理拉
了怀里:“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