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一路僵持着,看看我能不能活到侯府的地界,到了就是我赢,你输。”仲崇堂dao。
他两个吵到后来谁也说不服谁,覃中吕并不敢近前一步,仲崇堂也并不能xia去杀手。初五焦心地看着后面大船越来越近,更远chu1似乎还有一艘,也不知有多少追兵到了。这艘小小渔船在江上飘摇着,也不知能不能逃chu生天。
“渔家伯伯,你开快些,大船快追上来了!”初五向船尾的渔家喊dao。
“船tou的,可是仲崇堂仲大侠?”那渔家忽然抖颤着嗓zi开了kou,扬声喊dao:“仲大侠,你或许不记得我了,去年大shui时候你救过我孩zi……这女zi上船就打杀了我堂兄和大侄zi,还打了我一掌,她说她打的是毒掌,xia船再给我解药。仲大侠,你有没有解药,有没有?”
“对不住,”仲崇堂并不能提气,喊话渔家也听不清,只得向覃中吕dao:“解药给他。”
“封平平给我。”覃中吕dao。
“我拿他一只手换你一颗解药好不好?”仲崇堂怪笑一声,这一回倒是把坏人zuo了个彻底,从初五手里拽chu来初六一只手,nie了nie。
他nie得不重,初六却是离了初五的手就憋着嗓zi又哭起来,仿佛要被他nie断了。覃中吕瞪yan看着,到底不能让封平平四肢不全,摸chu一颗解药扔在船板上。初五忙把初六的手拽回去,心疼地rou了rou,给他ca把泪。
“初五,送药。”仲崇堂dao。
初五慢慢把初六从肩上解xia来,仲崇堂把初六拦在怀里,拖着一条僵直的伤tui向后坐倒,倚靠在船舷上。初五回tou忧心地看他两个一yan,初六伸着手咿呀叫着不要他走,仲崇堂diandiantou,dao:“去吧。”
初五摸摸初六的脸dan,狠狠心转shen过去捡起那颗药,一直小心翼翼地盯着覃中吕的动静,脊背贴着另一侧船舷,缓缓挪动,提着一颗砰砰tiao的心经过她对面,钻jin船舱里去。覃中吕并没动静,仲崇堂拿着初六chu1chu1要挟她倒颇为见效。她也伤得有些昏晕,抱着断臂缓缓坐xia,背靠船舷歇了kou气。
初五钻chu船舱,把解药递给渔家。渔家千恩万谢地吃xia去,初五守在跟前,央他再快些,快快过江心。
渔家一边掌舵一边问dao:“怎么仲家大船要追着仲大侠?仲大侠逃什么?”
“伯伯,一时跟你说不清,反正崇堂先生不是坏人,追他的才是坏人。那个疯女人也是坏人,他们是两伙坏人。现在我们全靠你救命了。”初五dao。
“仲大侠于我全家有救命之恩,不论谁追他,我自然帮着他,孩zi你放心,就我一个开船也能送你们过江。”渔家说着咳了一声,又咳了一声,咳得重,趴在船舵上低toupenchu一kou淤血来。
初五唬了一tiao,忙扶着他问怎么了。
渔家一张脸chou搐着,话也说不chu来,只有两只手仍是牢牢掌着舵,船行颠簸,起落一xia他憋不住就要咳一声,不一时落了船板上一片鲜血。
初五给他ca嘴,给他rou背,也只得yan睁睁望着满目血迹。
“崇堂先生,这个疯女人给的是毒药……”初五忍着哭,qiang自镇定地向船tou喊dao:“不怕,我帮渔家伯伯扶着舵,我们逃得掉!”
仲崇堂听见船尾异响也已经猜到了,抬yan看着覃中吕,问dao:“你倒学会骗人了?”
覃中吕冷笑一声,dao:“跟你们这些人学的。”
“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