媒妁之言,若我们不guan,他们两个何时才能成家?”
“总之你信我的,以后此事不必再提,他们也不小了,相信zuo事定有分寸,不会让你忧虑的,”傅致远叹了声气,yan底带着淡淡沧桑,“咱们家这两个孩zi实在是太懂事,懂事得叫人心疼,gen本没办法去反对他们什么。”
夫人还想再说什么,犹豫一xia后还是闭上了嘴。
另一边夏幼幼如游魂一般飘回房间后,怎么都没办法睡着,只要一闭上yan睛便是师娘在说要给傅尚言娶妻的话。
翻来覆去半天,她最终叹了声气,从床上坐了起来,很快便换了件衣裳chu门去了。她要和傅尚言说清楚,不能再让他生气了,否则他给自己找个嫂zi回来怎么办。
她今日叫人跟着傅尚言了,所以已经知dao他在什么地方歇息。此时已经宵禁,大街上一个人都没有,夏幼幼小心的避过巡视的官兵,直直到了傅尚言的落脚chu1。
再次用了老手段,将门用铁丝tong开之后便小心jin去了。
屋zi里漆黑一片,她咽了一xiakoushui便往床边摸去。
“阿幼……”
夏幼幼一怔,没想到自己都这么小心了他还会发现自己,她心虚的咳了一声,刚想说话便听到他又喃喃一句:“阿幼……”
夏幼幼这才发现他似乎在说梦话,当即新奇起来,小心的往床边凑,想仔细听听他在说什么。
在她离床还有一米远的时候,就听到傅尚言han糊dao:“嫁我可好……”
夏幼幼登时便愣住了,震惊的看着床上躺着的人,半天都没办法移动。
她说不chu是什么gan觉,只觉得铺天盖地的恐慌席卷而来,她怔怔的往后退了一步,不小心碰到了椅zi,立刻引来床上之人警惕的问:“谁!”
夏幼幼张了张嘴,并未说chu话来,还是傅尚言冲过来钳制住她之后、就着月se看清了她的脸。
“是你?”傅尚言蹙眉。
夏幼幼愣愣的看着他,直到傅尚言dian燃了烛火,她整个人都暴lou在烛光中,她的手和脚才好像恢复了一dian知觉。
……所以傅尚言喜huan她?!!
夏幼幼瞪大yan睛看向傅尚言。
“怎么了?”傅尚言看chu她好像整个人都僵住了,便伸手想要扶她坐xia。
夏幼幼猛地往后一退,傅尚言yan眸一暗,故作无事的将手缩了回去,冷声问:“你三更半夜chu来找我,就是为了在我面前发呆?”
“没……不是。”夏幼幼猛地回神。
傅尚言见她肯说话了,立刻问:“那是为何?”
夏幼幼迟缓的眨着yan睛,半晌dao:“我……我来就是想知dao,你今日说的不能告诉我的问题是什么。”
“就是为了这个?”傅尚言平静的问。
夏幼幼嘴角动了一xia,犹豫的dian了diantou,又很快摇了摇tou,讪笑dao:“其实也并不是特别好奇。”通过他方才三言两语的梦话,再加上那日他太过夸张的生气,她大概已经知dao他所谓不可说的秘密是什么了。
她不敢问,怕问了以后,她稳定和谐的生活就变了。
“你确定?”傅尚言深深的盯着她,“你只有今晚一次机会,若你今晚不想知dao,那你以后就再也不会有机会知dao。”
夏幼幼后退一步,慌乱dao:“我、我们是兄妹,又不是别的什么,有秘密也是正常,你若是不想说我也不想知dao的。”
“……”傅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