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顺着我的话才假装是程宴的,我们也算是破锅碰上烂盖,谁也别说谁了。”
“……你倒是想得开。”周书郊怀疑的看着她,总觉得这不是她的真心话。
夏幼幼停了一xia,继续往前走:“想不开能怎么办?我是因为见se起义所以跟他走的,他是为了利益才带我回去,我们的目的都不纯粹,现在也都受到了惩罚,想不开能怎么办呢?总不能去找他拼个你死我活吧?本来已经就够丢脸了,又何必……又何必闹得太难看。”
“可、可我不觉得他只是为了利益,这些日zi他好像对你的好不像是装的……”周书郊话说到一半就不敢再说xia去了,因为他想到那个人可是傅明礼,那样的人,对人的好是真是假,这世上又有几个人能真正看chu来?
“你还不明白吗?”夏幼幼嘲讽一笑,“他既然不是真的程宴,那程宴也没有投奔二皇zi一说,程柳两家依然是大皇zi阵营,他却在见到我第一面后就把我带回了家,只是因为我告诉他我是柳茵茵,他娶我想必也是为了分化程柳两家吧。”
这些日zi这些朝堂上的事她也算知dao了dian,程柳向来沆瀣一气,两家又定了婚约,虽然她不知dao为何后来又解除了婚约,但傅明礼的想法她大概还是能猜到一些的,无非是娶了柳家唯一的女儿,就能bi1着柳家来二皇zi阵营了。
只可惜她并不是真正的柳茵茵,他的一切计划便只能落空,也难怪他昨日会来找自己摊牌,想来是发现自己不是柳茵茵后,自己就没了利用价值吧。
“所以你现在的打算是什么,你既然不怪他,是想还跟他在一起?”周书郊担忧dao,夏幼幼有多喜huan这个假程宴他可是一直看在yan里的,而女人在面对自己心上人的时候总是带着几分不理智,她不会还想继续喜huan他吧?
夏幼幼顿了一xia,漠然dao:“我早就说过,男人、女人、太监在我yan里是三种xing别,你觉得我会在发现自己心上人变成女人后还喜huan他吗?”
“……不会。”
“那同理,”夏幼幼死死的掐住手心,在温re的yetiliuchu后也不肯松开,她缓缓的说话,好像在聊别人的事,“我也不可能去喜huan一个太监。”
周书郊咽了一xiakoushui:“……哦,那你的意思是,你不打算回去了?”
“去哪?傅明礼的私宅?”夏幼幼冷xia脸,“回去zuo什么,我再也不要回去了,从今天起,我和他一刀两断。”
夏幼幼又往前走了一段路,在看到客栈后径直走了jin去,周书郊一愣,忙跟了过去,jin去后只听到夏幼幼说:“给我一间隔音最好的房间。”
“你要zuo什么?”周书郊凑上去问。
夏幼幼不搭理他,直接丢了锭银zi给掌柜的,接着跟着小二上楼了,周书郊有些摸不清tou脑,愣了许久才跟上去,走到楼梯上时小二已经xia来了,他忙问了在哪间房,知dao后便忙跑过去了。
推开门便听到震天的哭声,周书郊嘴角chou了chou,恍惚的关上门。
……嗯,一定是jin错房间了,发福蝶不可能会哭得那么惨。
他在门kou站了片刻,最后认命的走了jin去,门仔细关好后才走到她对面坐xia,看着她哭得湿漉漉的脸无奈dao:“刚刚那个冷静沉着又潇洒的发福蝶去哪了?”
“你guan得着么?”夏幼幼哭得都要岔气了,她这guyan泪从昨晚看到傅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