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什么？顾楼生很疑惑，可宋澄说不急，让他等会。顾楼生就乖乖地等着，伸长脖去看宋澄面前的盆里的东西。木盆里除了肉馅儿还有煮好的糯米，葱和刚打去还没有搅拌的鸡。糯米饭看起来也像是被剁过了，因为已经一都看不来米粒了。

来。蹲着不累吗，站起来走走吧。

顾楼生这才发现，两个木盆里面都装满了馅儿。只是顾楼生面前的这个，好像是调好了的，宋澄面前的那个，还是泾渭分明的。

你这肉馅要剁到什么时候，觉了那么久才了一。顾楼生果真听话地站起来了，站在接近门的地方，挡住了洒来的阳光。宋澄眯着，一刻不停地挥着菜刀，回答：还早呢，差不多要这木盆半盆的肉馅，你可以先去堂屋坐会，剁好了我接来要别的了就喊你。你等会就穿件脏衣服过来，等会油烟重，还容易把衣服脏了

宋澄两只手伸木盆里，像是面团一般地搅拌着，看的顾楼生玩心大起。他看看自己面前的盆，发现估计是搅拌好的，有葱香，还有鸡和肉混合的腥味，糯米饭的香味，于是他凑过去：让我试试呗？

吃的时候你就知了，瘦各一半，吃起来更香。放心吧，不腻的，我保证。宋澄说完就打发了顾楼生去洗手，还吩咐多洗几遍，洗净。顾楼生莫名其妙地除了厨房把手洗的净净地又回来了，就见宋澄指了指，好像是让他站到那个木盆旁边去。

等到顾楼生再次被宋澄叫回来厨房的时候，太阳都快落山了，木盆里也有了大半盆的肉馅儿了。怎么这么多肉？顾楼生一门，就看到木盆里的肉馅上面都是白花花的肉剁成的肉泥。

本来手碰到肉和鸡之后的那黏腻并没有让顾楼生觉到讨厌，相反被宋澄有着茧的大掌包着搅拌着肉馅，让他鼻尖红了一小块。方才两人的手掌并不是握得很紧，所以搅拌的时候，肉馅会从两人的掌间过。宋澄的手心包着他的手背，加上被肉馅儿这么一搅拌，闹的心。顾楼生觉得那天想要去冷静冷静的心又现了。

宋澄本来用手在盆里顺时针地搅拌着，这时笑了笑，问他：等会可别嫌手黏糊糊的要去洗手啊！好圆才能去洗的。顾楼生了，伸过来双手，宋澄抓着他的手，教他：就这么照一个方向搅拌，大力，对，手掌要拨着馅儿，如果碰到没有剁开的糯米饭可以用手分开

手掌和手掌相的觉已经算不得什么了。粘的鸡和冒着油的肉馅儿在两人手掌的搅拌，从指间过。宋澄扶着顾楼生的手掌，加上馅料带来的让他心神一动，连忙把手拿了来：你自己试试看。

宋澄知顾楼生好奇，也知以前顾家禁止他厨房，谁叫他是个危险分呢。顾楼生倒是也不多说，：那你等会喊我，我去房里算个帐。宋澄，目送顾楼生去了。其实他把顾楼生赶去也是有原因的，楼生要是一直在厨房里，他总是会分心去看他。不光是怕顾楼生伤着自己伤着厨房，还因为只要顾楼生在，他的目光就会不自觉地黏上去了。太影响效率了，宋澄看着手里的菜刀无奈地笑。

我来吧，你这样搅拌不知要拌到什么时候去了。宋澄咳嗽了一声，笑了一声，顾楼生把手来，手背手心还有手指间都黏上了好多馅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