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亦忱立刻低鞠躬，“不敢当。”

老人立刻朗地笑：“好！”

卓亦忱再次弯腰给老人鞠了一大躬，这才和卓昀离开了。

卓亦忱一愣，抬看向卓昀，眨了眨。

卓亦忱把剩的铜板全给了老人，但只拿走一小把花生米。

卓亦忱却摇摇，“我这些钱只能买两把。您的花生是用了盐、醋、花椒、陈、茴香合在一起炒，炒完又晾了至少半个月，光冲这工艺，我就买不到那个数。”

之前卓亦忱一个人摆摊，但卓昀一回来就给他全撤了，所以他们的豆腐还剩了一些没有卖去，现在正好炸给老人家尝尝。

老人笑着叫住他，“我说这位小哥，你都没问这花生米什么个卖法，怎么就给了我这个老这么多铜币啊。小哥，你再多拿些吧，你给铜板够抓五把了。”

嗯。效果很不错。果然，不说话就是有不说话的好！

这句话把卓亦忱吓了一，还以为是自己份被看破了。但转念一想，又觉得自己没有破绽。他一直尽职尽责地扮演一个略微痴呆、反应慢半拍、不喜说话但还是很懂事的小结巴少年啊！虽然他经常在心底默默吐槽，但这一不至于被卓昀发现吧？

卓亦忱是在挑担的老人那儿买的花生米。那位老爷看起来神矍铄，他悠哉地坐在板凳上磕着烟斗，也从不吆喝叫卖，并没有引多少行人。卓亦忱先秉着照顾生意的心态走了过去。他抓了一小把花生，在掌心里搓了搓，花生的红儿竟丝毫不落。他又放到鼻闻闻，锐的嗅觉捕捉到了几丝辛香甘甜的味。

“我这叫五味花生，年轻人，你光闻气味就把原料全说对了，我邵老佩服你。”

赚来的那些铜板只够买一只鸽和一些花生米。

老人大笑，赞赏地了。

“哥，你就别怪我了，”卓昀的声音慢慢轻缓了来，“也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卓亦忱笑了笑，照古代的礼仪在前抱拳，“还请老先生赐教。这花生经过炒和晾晒，却不掉半分，请问如何到？”

气，郑重：“好！我现在向你发誓，以后绝不再随意抛你！”

老人把烟斗在板凳上磕了磕，站起。他看到了兄弟俩的小油车，便问：“小伙，你这炸的什么东西，味儿有怪，豆腐儿？”

老人听完这番话，面几分惊喜之，他捋着胡须：“小兄弟啊，看来你还是个耍刀的，想来刀技也非同一般吧。”

闻言，卓亦忱但笑不语。他原本只想晾一晾这个无法无天的小屁孩，让他知他哥不是柿没那么好拿。但结果却地卓昀连誓都发了。

俩人在回去的路上走着，卓亦忱还在琢磨着五味花生的工艺，卓昀细细地打量着他，冷不丁地冒一句，“你怎么完全变了一个人。”

“凡事提到和厨艺，你整个人都换了一种作风，腰板直，神犀利，连带着反应都快了不少，而且啊……”卓昀投来意味深长的一瞥，“你就连说

卓亦忱笑着，“邵老先生，气味古怪是因为这是臭豆腐，您要不要尝一尝？”

老人尝完后，重重地了，赞赏地看了卓亦忱一，“好，很好！”

☆、第七章：是怀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