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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妄对他摆摆手，示意不用他伺候了。

邱月纤细的背脊铺满红痕，细密的血珠从重叠的鞭伤渗来，血淋淋一片，小鹿样的长早已失去力量，萎顿着，整个人被红缎吊在镂空床上，睛却倔地睁着，寻找希望。

葛昏晓在挂机，能挂机的事他从来不会自己，能偷懒就偷懒。至少同样发呆，挂机时绝对不会觉得累。

张妄一直站在邱月的后，所以他不知，邱月那双明媚的眸像溺之人看浮木一样望着神木然的葛昏晓，里面有怨，有恨，更多是渴望。

真真喜怒无常，莫名其妙。

“邱人姿容平平，又不知趣，今年中新人甚多，皇上可细细挑拣。”

张妄抓住他探自己衣襟，解那细系带的手，在跨。

他静静后退，暗中选择了系统挂机，举手投足，都严格遵守太监的仪态标准，机械的完。

张妄记得，刚才他与他隔着那个女人对视，他的如他的人一般稳重，如上好的端砚，既端且“砚”，不失底蕴。

他不喜那柔细的肉，不喜起起伏伏的型，更不喜阴柔气的。

葛昏晓不敢动，也能觉绵，是真不行。

他需要侍从服侍，要大臣办公，偶尔杀杀不要紧，杀多了，会影响他享乐。没有比嫔妃更名正言顺的承受者，她们就是为了让他发，如此也算尽忠职守，鞠躬尽瘁。

反正他只求安安生生在尚宝监混日而已，不该的事他不，不该想

老病鬼低垂的眉规整得无趣，偶尔一抬，也只落在衣饰上，让人失望的同时，心底隐隐发。

“帮朕宽衣。”张妄张开双臂。

如果哭有用，她遇到的第一个男人就不会是个太监，就不会生个不知姓什么的孽种，更不会失去父亲、匆忙。

张妄终于够了，脸不红气不，把鞭递给陈胖：“把人走，放这儿碍。”

这个女人不错，虽然哭得昏天黑地，却没有失态，骨里有韧。

他起了个顽的念，凑到他耳边，悄声：“今天朕都没。”

最重要的是，张妄不喜女人，他宁愿用自己的手，也不要女人。

手持短鞭的张妄却没有从自己的行为中获得快乐，他只是很单纯的从别人的鲜血中发绪。

大太监正想着，忽然手上一紧，已被皇上甩开――一声压抑的怒吼：“去！”

那里的皇们哪来的？

他连那个孩都能包容，他甘冒大险也要娶她，事已至此，他是否还愿意帮她？

月的嘴，免得她受不住胡乱攀咬。

葛昏晓差被他吓得从挂机状态掉来。

葛昏晓踩着地上的血迹走到张妄面前。巴掌宽的绞金红腰带，束得很紧，一一地慢慢解开，厚重的黑底绣金龙中衣被他轻轻褪去。

陈胖显然不是第一次这种事，净利落地把人放来，用来时那张褥裹了，亲自抱去交给小黄门。

葛昏晓二话没说，多一都没瞧，顺着张妄的力踉跄着推门奔，将暴怒的皇帝抛在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