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休息一会儿？”被叫回来“镇场”的

赶来的保安和校警看到这样的场面丝毫不敢耽搁，当时教室里的所有学生被立刻带往校医室安置，维斯教授随后赶来，哥比亚大学数学院当天的课程全取消，同时，纽约警察也赶到现场。

最后一层纸箱被丽丝用力撕开,里面包裹着的东西也终于了真面目——

“啊啊啊！”

“你让我看看,你先让我看看！”说话的功夫，深红的已经顺着纸箱的隙了来。血特有的腥味儿让丽丝浑冰凉,前发黑,“乔治！”乔治·卫斯理是小伙伴的全名。

但丽丝自己心里清楚，在看清纸箱里东西一刹那，她觉到的不是害怕，而是放松——爸爸妈妈没有事。

那样鲜血淋漓又残忍至极的画面让阶梯教室里的学生们失声尖叫，等到保安被叫上来的时候，丽丝的同学们已经全站在了走廊里，卫斯理和另一个被吓得脸苍白的女孩一左一右轻声安不说话的丽丝。

“我没事。”摇摇，丽丝笑笑，“真对不起，又麻烦您回来一趟。”

BAU当时推测约瑟夫·汉克是与同伙起了争执，可谁也没想到，他居然死了。

“老天呐！”

还是以这样惨烈的方式。

“还好吗？”哥比亚大学数学院的某间会议室里，布鲁斯·韦恩把一杯刚刚冲好的可可递给脸发白的女孩。“来，喝一。”他坐。

“小心。”布鲁斯想把杯递回去，但看到小姑娘还在颤抖的手，他在丽丝拿起杯后依旧没有松开。“慢喝。”等到前的女孩咕咚咕咚喝大半杯可可后，布鲁斯把杯放在桌上。“有没有好一？”

被教授和校医反复询问是否有哪里不舒服的丽丝在短暂的沉默后拿手机，把刚刚驶离哥大的蝙蝠侠叫了回来。

那最后一层的纸箱被打开后，现在众人前的是一颗人，更确切说，是一颗被掏空了大脑的人。

……

“谢谢您，韦恩先生。”深深了气，丽丝想接过对方递过来的杯，却因为手还在抖而差把可可洒来。反应迅速的蝙蝠侠一只手扶住了杯，挽救了她被饮料泼满的命运。

等保安上来再说吧。”其他人也纷纷劝阻，“保安就在面，我去叫。”今天最先对布鲁斯·韦恩发花痴的姑娘急匆匆推开教室的门。

“哗啦”，

事闹得这样大，她需要有个镇得住场面的人帮忙应付随后肯定会到来的警方闻讯。毕竟她不仅仅是快递的签收人，最重要的是，那颗已经被掏空了大脑的人的主人她认识——修，又或者说是约瑟夫·汉克，正是之前被BAU指认在曼哈顿行了多起谋杀的连环杀人犯，在袭击过她之后就失去踪影的那个人。

他们以为她被吓坏了。

“丽丝！”卫斯理紧紧拉住怀里的女孩，“你怎么了？”小姑娘发疯一样非要去拆纸箱,天知她哪里来那么大力气。

“你别！”人在特殊况的爆发力是惊人的，丽丝在急之居然挣脱了卫斯理的束缚，扑到箱前。“丽丝！”阻止不及的卫斯理只来得及叫对方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