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是很有可能。”轻轻，布鲁斯确认了心里的怀疑。丽丝果然……

丽丝给这个简单暴的方式跪了。斯塔克先生曾经统计过他们几个人发生异状的开端。丽丝自己是因为坐了飞机；夏洛克是某天从可=卡=因的麻醉中醒来发现了世界的不对；巴恩斯则是因为眠状态被解除，而在瞬间找到了自我；至于钢铁侠，据斯塔克先生自己说，他是和某个封面模特行了一次愉快的“交谈”后醒来，就发现世界天翻地覆了。

但丽丝三番四次的犹豫已经让布鲁斯自己猜到了答案。“莱克特医生是位非常优秀的心理学家。”优秀到未来会获得诺贝尔□□的地步。

所以蝙蝠侠在撞了之后，也开始看破了次元？

“所以斯塔克也知了？”丽丝和钢铁侠的熟识原来是因为这个。

“所以你也是……”抱回两只猫不让他们上去捣乱，丽丝摸摸自己的发。“好吧好吧，我也是。”既然蝙蝠侠也知了这件事，那么她就好解释多了。“你只是觉得复仇者联盟奇怪，但你能想象我一觉醒来发现超级英雄满天飞是什么觉吗？”蝙蝠侠真不愧是蝙蝠侠，仅仅几个小时就消化了这个事实。

“哈哈……”布鲁斯笑笑。“所以你那晚之所以会现在小巷里……”他认为丽丝之所以会知他那晚会受伤昏倒在哪里，是因为次元的问题。就好像他知女孩如果不能被人好好引导，将来会走上歧路一样，对方也知他的人生轨迹。

以为是邻居汉尼看到她家里亮着灯所以又来敲门的丽丝起走到门，“莱克特先生，我真的没事……”

“……当然，莱克特先生很优秀。”不明白话题为什么会扯到汉尼上，丽丝了嘴唇。她突然有个荒谬的预。“也许他未来会得个什么奖也说不定呢。”巴恩斯知的版本里，汉尼莱克特之后得了诺贝尔□□，丽丝怀疑蝙蝠侠会不会也……

“其实我是……”抓了抓发。丽丝犹豫，她是该让蝙蝠侠去问钢铁侠，还是该去找大侦探求证？次元破碎的事也不是小事，她要不要脆撒个谎，就说蝙蝠侠的份是别人透给她的？

“叮咚。”门铃声再次响起。

又或者说这电视剧现在正在现实里上演。

“嗯。”，丽丝也不否认，“就是这样。”这个世界到底怎么了？

“我到今天才发现复仇者联盟的存在有多违和。”正义联盟的领人自嘲的笑笑。

普通人会没有缘故的跑去。

这种觉真的很奇妙。

“丽丝，是我，詹姆

丽丝・索恩是某非常名的电视剧里女主角的名字――当然，这电视剧现在已经不存在了。

“刚刚帮你挡吊灯而摔倒在地的时候，我撞了。”丽丝的吞吞吐吐让布鲁斯确认了心中的猜测。“丽丝，你懂我的意思吗？”晚间撞了脑袋，他却莫名其妙想起了好多事。比如某个会在电视剧剧里获得诺贝尔医学奖的心理医生，和某个慧极必伤，最后落犯罪路的数学家。

“你也认识莱克特先生？”坐回沙发上，她静静打量了一蝙蝠侠前的伤。“我听队长说，莱克特先生在神盾局供职，难你也见过他？”难蝙蝠侠知的版本和巴恩斯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