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弗兰克。”丽丝第一次叫了老板的本名，“我们会想办法找到凶手，洗清你的罪名。”紧紧盯着老板，她真的害怕对方会因为想不开而傻事，“你要持住，知吗？”

“可我不知……”伊丽莎白知，他现在看起来一定很可疑。

伊丽莎白看起来心灰意冷。

“是……哦不是，我家里还有一个箱，里面也有东西。”伊丽莎白睛通红，“丽丝，我……”他似乎难以控制绪。

“他们是谁？”透过房间透明玻璃，丽丝看到警局里一阵动。

“兰斯先生。”格林律师把资料推到委托人面前，“现在您的境很不利，警方在你家里搜了关键证据，你又没有时间证人，再加上您曾经的女朋友……我需要您现在仔细想想，还有没有什么线索，可以证明你的清白？”人案必定会轰动全国，如果不是看在钢铁侠的份上，格林实在不愿接。

“你是说……陷害我的人有可能是杀害伊丽莎白的凶手？！”似乎这件事让他很激动，“丽丝，我找了那么多年，我一定……”

“我想不来……”或许是因为提到了早逝的女友，伊丽莎白捂着趴在了桌上，“他们说那个被发现尸的受害者失踪的那个晚上，我回家之后就睡了。”剩的两个女孩失踪的时间里，他或是独自在家睡觉，或是一个人呆在那个租来的仓库里，都没有时间证人。

“伊丽莎白，他们在你家发现了杀人的凶和凯西的衣服。”丽丝心里着急。老板一个证人都没有，家里却有一堆杀人的证据。现在就是她想怀疑伊丽莎白是杀人犯都难――你见过哪个人会不谨慎到这种程度？

“……嗯。”弗兰克。

“斯塔克先生说过这件事听您的安排，索恩小。”钱的是大爷，格林可不想得罪钢铁侠。

“纽约警方找了权威心理学家来评估兰斯先生的心理状态。”格林压低声音，“他们怀疑兰斯先

“你收集了那么多年的证据和资料，你有怀疑对象吗？”律师现在是在本职工作，丽丝虽然有生气，但也理解。“伊丽莎白，这些年了，你有没有怀疑过谁？或者你最近有没有认识新的朋友，或者老同学找过你？”凶和衣服不可能是凭空现的，不栽赃陷害伊丽莎白的人是谁，对方一定预谋已久。

请得起的律师，一定是丽丝想办法找来的，“丽丝，真对不起，你今天明明休假……”他意识回避现在的境。

“兰斯先生。”格林看惯了这样的事。“纽约警方现在提一个交易，只要你供剩两个受害者的落，他们就可以……”警方常用的办案策略，为了让人犯快速认罪而让步。

“冷静！”丽丝示意老板别乱动，“迈克尔去你的仓库了，告诉我，是不是你收集的所有资料都在哪里了？”

“格林先生。”丽丝不知她现在的决定是对是错，但如果伊丽莎白真的被冤背负起了杀害女朋友的罪名，只怕他活不去。“您能帮我们多拖些时间吗？”

“我真的不知那些东西是哪里来的……”捂着脑袋，伊丽莎白满脸痛苦，“丽丝，迈克尔和你说了我的事对不对？”看到面前的女孩，他苦笑，“我原来以为自己能够找到杀害她的凶手，结果现在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