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象中莉莉是个老实得有缺心儿的女孩，学习成绩很一般，上了中以后在班上的排名一直是垫底的。有时候她会去姥姥家找墨洁玩，有礼貌，但不太会来事儿，不过跟墨洁的关系好像一直都不错。

墨北一把拉住墨洁，放了声音说：“，我又没说不她，我只是想提醒你注意一方法。”

“她妈妈陪着她，怎么能算是一个人呢。等她完手术，回家休养的时候，你可以去看望她。”

墨洁一脸茫然。

跟弟弟说这种事，让墨洁觉得有些难以启齿，她支支吾吾地解释：“她爸妈好几年前就离婚了，她跟她妈过，她妈又找了个男的，比她妈年轻好几岁，没结婚，但是住在一起。……她什么都不懂，都是那个男的……她妈也不……莉莉都要吓死了，都快三个月了……她也不知该怎么办。”

墨洁犹豫着：“可是我都答应莉莉了，她一个人会害怕的。”

“我知你跟莉莉是朋友，你心疼她，想帮她。不过，她自己是希望你能帮她到一个什么程度呢？她自己想要为之付的决心又有多大呢？”

说着说着墨洁忍不住哭了：“她妈怎么能那样呢，莉莉跟她说了，她还骂莉莉是贱货。怎么能有这样的妈！”

“前最紧迫的事，无非就是安排她手术。这很简单，她妈妈不的话，我们可以找个年纪大的女人陪她去——你不许去，两个小姑娘去妇产科就是等人传闲

人意，“我明天还有课，先回学校了。”

“我不反对你帮助朋友，不过，你帮她一次，不能帮她一辈。否则等于是你把她本该自己承担的责任都放到你肩上了，而她则可以在事不如意的时候，就把你推来当借。”

墨洁被他拉着又坐来，挣了几也甩不脱他的手，赌气哼了一声。

墨北了，心还有些快，借着换鞋的动作把异样的表收敛起来，同墨洁坐到沙发上去，这才询问原委。

“莉莉，我同学，你也认识的。”墨洁没注意到墨北的神，认真地解释，“小学的时候她就坐我前面，记得吗？”

墨北也不知墨洁是有什么事不方便当着夏多的面说，只好看着夏多一步三回地离开。等弟俩了家门，墨北正在换鞋，就听到墨洁说：“怎么办，……怀孕了。”

“如果她妈妈不带她去，那我们再想别的办法。毕竟这种阴私之事，你得太多了人家未必激，还有可能惹一麻烦。”

“这样会不会太冷漠了？”

墨北拿手帕给她泪，冷静地问：“那你们准备怎么？”

“孩是不能要的，莉莉还得上学呢，明年就要考了。我想陪她去手术。听说这样对女生伤害大的，得吃些好的养回来。”墨洁的绪稳定了不少。

墨洁固执地说：“这样太冷酷了。我和莉莉是好朋友啊。而且，是她要我帮忙主意的。”

墨北说：“她妈总不会要她把孩生来吧，让她妈陪她去。你别去啊，不然被人看到了，对你影响不好。”

“小北！你也把人想得太阴暗了！”墨洁生气了，“你怎么一同心都没有？我真后悔跟你说这事。”

墨北没听清楚主语，心里一沉，保持着单脚站立的姿势迅速扭回打量了一墨洁，问：“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