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怀特大大，俺打不过他，害你受苦了……呜呜……

“亲的，怎么了。我觉得，你应该有什么重要的事瞒着我……”肖矢用手掌摩挲着人如石雕一样深刻的侧脸，觉得他今天的脸比平时冰冷。

“谁要成为你的仆从？我是怀特少爷一个人的仆从，谁也别想役我！”怀特的主机贞不屈。

对了，他说主人已经死了。主人死了，没有继承人吗？

他和那坏家伙在先上还真是云泥之别，如同他用着独木船，对方已经开上了泰坦尼克。

是他说的，他说他们之间不要有欺骗。

后半句太过残酷――要是回不来，这就是我们的最后一夜。

肖矢上一次看到这样的神，是在他父亲临终前。他在病房前被疾病折磨得骨瘦如柴，当年他招牌硕的肚皱得如同酱菜，宽大的像瘪的气球铺在骨架上。他说不话，就如同布莱克现在一样，深深地看着他，看着他，直到瞳孔散开……

小主机小媳妇儿似地哭了。

……

“明天一早就要走了，中午也许会面临一场仗……”布莱克动地摸摸肖矢的脸，把后半句吞到肚里。

受不了同类这么窝，邪恶的主机大人生气地拍着桌喊着：“闭嘴，弱智！吵死了！”

双唇厮磨了一会儿，就开始攻城略地。布莱克的唇是冷的，却是火的。像一团火钻到肖矢的唇，冲刺着他的腔，尖，齿际。疯狂肆的意由腔蔓延到腔，再到四肢百骸，灵魂深。

难怪如此无法无天，原来是摘掉了紧箍咒。

特别深沉难懂，饱着悲哀与诀别的深意。

破盘，低档的系统？就算你到时候过来趴着我的脚趾，也不够格成为我的仆从！”

肖矢安顿好沉睡状态的怀特，起诧异地盯着布莱克的脸，觉得他的神和往常不一样。

两人都瞬间放猜度，转亲亲昵的安。永远不会雷同，永远不会腻，每一次接吻都像是新的暧昧接。这绝不是浅尝辄止的试探，这是天雷地火的攻防战。

“你，你，你！”吵架可不是小清新的长项。在这种重味的腹黑货面前，他哑无言，只得瞪地生气，对他无可奈何。

以往他那样糊涂，为何今日这样明？他要如何答他，连他自己都无法接受这种永别。

他的确不是这家伙的对手！他现在只是暗自怀疑一件事――所有的人类为了防止主机过度智能化，会设置一个牵制密码，必要的时候可以一键GOEST，回到初级状态，也就是KILL掉这个智能系统。怀特就给他设了一个，难这货没有？

布莱克没有回答，没有说话，他只是用微微冰冷的唇撷取了肖矢喋喋不休的嘴。

他没有注意到，他剧烈地拍打桌，震动了桌上涂鸦的，现了一条细小的裂，微不可见。

“得了吧，死鸭嘴！你都被我爆了百万次菊花了，还自称小男，你羞不羞？”如果次行删除他一个文件、改一次密码，都算爆他菊花的话，可能还不知呢！

“一定重要到，生死别离，是吗？”第六告诉肖矢，肖矢直接问了布莱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