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时候忘问了。

赵黛琳正翘着脚跟韩教授打电话在汇报况，于好神示意问她这是什么，赵黛琳结束通话，走过来，靠在桌上，笑眯眯地看着她：“我说我买的，你是不是很失望啊？”

陆怀征随说了他最常，老板娘来递给他，“还有别的吗？”

赵黛琳也没回，比了个OK的手势。

备打烊了，一见人穿着军装倒也笑眯眯给通了，放拉链的，转走去，问他买什么。

陆怀征先说，“给我包烟。”

他平时一直以为自己也算细致，其实在女人问题上还是有些虎大意。

赵黛琳双手撑在桌沿，低去看于好的表，“啧啧，胳膊肘这么快就拐过去了？还没怎么着你呢，就这么死心塌地啦？行了，说说吧，昨天到底怎么了？”

“算了。”见她没什么表，赵黛琳自讨没趣，如实说：“陆怀征买的，这小估计被老板娘忽悠了，乱七八糟买回来一堆，也没你用的那种，也不知打个电话回来问。笨死了。”

临走时还让他捎了包红糖，说肚会疼，补补血，他午看她脸是不怎么好，就拿了。

“卫生巾。”他表如常。

陆怀征回去把东西交给赵黛琳。

陆怀征靠在栏杆上说：“她要缺什么东西，你让人跟我说，我会去买，别让她一个人去。”

陆怀征懒得跟老板娘解释，自动默认了她中的女朋友，目光在琳琅满目的货架上梭巡，他也不知于好常用的哪种。

赵黛琳觉得再聪明的男人，也有犯蠢的时候，不过这蠢犯的还有可，她把东西拎起来，拍了拍陆怀征的肩以示谢意。

老板娘笑起来，从柜台里来，小店儿挤，地上堆满了零零碎碎的东西，她拿脚踢开了些，带陆怀征到货架最里的位置，扬手指了指，问他:“你女朋友都用哪种？”

他整个人给问蒙圈了，就让她全都给拿了。

于好

老板娘哎了声，弯着腰手往柜底伸去，问：“牌？”

于好第二天起来看见满桌的卫生巾跟变戏法似的。

于好：“他没手机，手机在他领导那里。”

陆怀征哪知女人东西这么麻烦，老板娘问他什么牌他答不上来，又问他要棉质的还是的，他问这有什么区别，老板娘又说这跟肤质有关系，肤用棉质的，中肤就用的，用不好就会过，他又不知于好什么肤，索就让她都放去了，结果又问他要厚的还是薄的，带翅膀的还是不带翅膀的，中长还是超长的……

赵黛琳蹲在地上把东西一包包拿来数了遍，不可思议地抬看着靠在走廊护栏地男人，“你买这么多嘛？这得用到什么时候？”

最后结账的时候，老板娘看着满柜台的东西，刷一包抬看一陆怀征，又刷一包抬看一他，乐得嘴都合不拢，等陆怀征拎着大包东西回去的时候，终于心满意足地关了门帘，嘴里哼着小曲儿，心：这年谈恋的傻真多。

……

于好低，“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