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比我还大四岁呢，要结也是你先结。”

沈希元没好气，“说。”

沈希元难得骂了句脏话，“靠，还真是他。“他把碗叠好，一个个放碗柜里，问：”那小现在什么呢？“

沈希元说：“一个男人，既然开约了，说明对你还有，不会还是以前那小吧？“

“没什么想法，就是觉得，如果我妈非要着我结婚，他是我唯一可以接受的人。”

“让老李接啊。”陆怀征翻一白。

沈希元直接在她脑袋上赏了个大爆栗，“这是你跟师哥说话的态度？老母鸡护崽见过么，就你这德行。我倒要看看他个大忽悠拿什么忽悠你，连我这个研究了十几年历史的人都没听过。”

“义务兵去的，第二年考的军校，没找关系。“于好瞪着他，“他历史可不比你差，他知的很多事儿，你也许听都没听过。”

沈希元拧拧眉：“找关系去的？就他那成绩，能考上军校？“

“老李闺女说她刚回国不久不太熟悉路。”栗鸿文说。

“空军。“

“那就别问，怕你伤心。”

说：“你是该结婚了。”

“不行。”

静默半晌，于好把最后一个碗沥，放在边上，冒一句：“师哥，最后问你个问题。”

“可别。”

“跟一个十二年没见的人重逢应该说些什么？”

沈希元忽而抬看她，乌黑的睛里绪未明：“我也不行吗？”

“老李让你接，你就接，屁话这么多，脆你当领导。”

于好反唇：“我对你旧难忘，那你怎么办？”

“……他叫陆怀征。”

于好转回，把碗胡乱一，放回碗柜，低声说：“没谁。”

于好不说话。

“你真喜过我么？没有吧，别骗人了。”沈希元忽然冷脸。

陆怀征停来，十分不可思议地看着栗鸿文，“你确定让我去？”

沈希元：“作为前男友，我还没见过你这样，哎，师哥心里有吃醋啊。”

周六那天。

栗鸿文心里也

月光沉静地洒在琉璃台上。

沈希元见她认真讨教的模样，嗅觉锐地看着她：“你碰上谁了？还这么一本正经地跟我取经？“

……

于好没理他，“他周六约我，后来又说临时有事儿，你说他是不是后悔了？“不对，后来陆怀征又约她周，可她周要跟教授去外地调研。然后他就没有再约她了。

陆怀征站训结束，从飞机上来，边摘手套边往回走，迎碰见对面过来的栗鸿文，被人拦住，“你等会先去接老李闺女。”

沈希元骂：“没良心。”

“接！”陆怀征冷笑，把手套重重摔在后的小班长，阔步离开。

沈希元笑了，开玩笑地说：“哎，那你这几年怎么都不找男朋友，不会对我还旧难忘吧。”

“那你接不接？”

沈希元靠在琉璃台上，缓和了气，“你什么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