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顾林非抬起，浅笑着说，“第一次，见到你的日。”

“不是。”苏痕严肃，“是你爸。”

陆战皱眉：“怎么？有你爸的事？”

许是陆战没事就到自己脸上啄惯了，这会儿陆战突然，顾林非还有不习惯。

顾林非不抬不挣的盯着电脑上的数据，随嗯了一句。

陆战一愣，是那个在别墅门薅着顾林非的脖领，结果莫名其妙落了个表白的日？

陆战看着卷饼：“这白花花的哪来的。”

“你力还行么？”

“烟鬼的案。”苏痕指了指手里的文件，“牵扯的人很多，调查度我不能透，但是…”

“你手机密码，上次不是告诉我了么。”顾林非不想说自己对着这串数字研究了多久，因为那既不是陆战的生日，也不是自己的生日，更不可能是陆思薇的生日，那这串数字…是要纪念谁？

“这么啊，这都能解开？怎么解的，教教我。”

“欠收拾了吧，有你我还找鸭？”陆战说着话已经卷好一块鸭肉，“张嘴。”

“……”

陆战溺的看了顾林非一：“你继续撩，等回家的。”

“我就是要你忘了。”陆战笑了一声，“但我不能忘，我得时刻记得你离开我让我多难受，才能一直把你捧在手心，来，过来，过纪念日了。”

顾林非：“今天？什么纪念日？”

陆战整整一个小时后才回到办公室，顾林非已经调取了陈萌的大分转账记录，陆战把买的烤鸭放，看着电脑，忽然问：“我忘告诉你开机密码了吧？”

陆战看着顾林非，笑了一声：“想知是什么日？”

“谁说是那个了。”顾林非了嘴角的酱汁，“我说的是你的。”

“我说完了。”顾林非没打算放过这个机会，万一陆战的密码真跟哪个前任有关，顾林非不介意再当一次黑客。

“没有，得熬夜，你什么事，我现在有时间，赶紧说。”

“陆队，其实我一直想问你件事。”顾林非忽然低声说，陆战，“问。”

顾林非学着家品菜的样嚼了两，然后幽幽的说：“嗯，好吃，香味俱全。”

“嗯？”顾林非这才从屏幕上移开目光，反应过来陆战说的话，说，“不是，我是…猜的。”

“咱俩第一次一起吃烤鸭啊。”陆战挨个解开塑料袋，一震香味传来，顾林非忍不住乐，说，“陆队，你可吐字清楚，别让别人以为是咱俩第一次找鸭。”

顾林非脸一沉，伸手拽住陆战的衣角：“对不起啊陆队，我一般不记不好的事，离开你那天太痛苦了，我一不小心…给忘了。”

“都说人到中年，发福什么的是常事…你看你当年，又帅，又有钱，又八块腹肌，又一个打十个…”顾林非故作严肃，“但你现在也这么大岁数了，你还…有腹肌么？”

“你先告诉我你手机密码是什么日。”陆战始终记得顾林非的手机密码，0327，也是跟自己毫不沾边。

“也是第一次。”陆战绕过桌，双手撑到顾林非椅背，跟人距离不到二十公分，轻轻说，“第一次，你失约的日。”

“……嗯。”

“你要班？”苏痕手里拿着文件夹，问，“这么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