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昭华的吩咐，杨戬确实采回来不少东西，蘑菇、野菜和果实占了大半，其他还有一药草。想起包扎在自己上的那些，昭华开问，“你通药理？”

昭华叹了气，只得拍拍男孩的肩，“都采了什么，拿来看看？”

杨戬，“多的，就长在后边不远的树，只是太矮又喜长在细里，不注意的话不好发现。”

“你不问我吗？”见昭华没有说话，杨戬犹豫了一开问。

地去了外，才抱着竹篓走到床边。

“嗯……是一些野菜和果，大多数我都不认识，没敢吃……柴火都放在外了。”为了方便不能床的昭华，杨戬把外衣铺在床铺一角，将竹篓里的东西一一摆放来。

昭华起一闻了一又放在嘴里，咀嚼了半天才尴尬地说，“呃……给我采的？”他有儿不知如何拒绝男孩的一番好意，这哪是什么止疼的药啊，这分明是致幻剂的原料啊，你哥喝的真是这个？？？

“怎么？”杨戬担心他是累了，想要扶他躺回床去，昭华却摇了摇，突然问：“这种草附近多吗？”

昭华笑，“也不算错，不过尽量还是不要拿来吃。”他将黑草放到杨戬的手里，细细地说了它的功用，临到最后又突然停了来，垂着帘若有所思。

昭华哭笑不得地将手掌放到杨莲上，晃却看到筐底有些黑的东西，“那是什么？”他指了指成捆的一小把的，让杨戬拿来。

这是昭华第一次听杨戬提及除杨莲之外的家人，但既然杨莲叫他“二哥”，有个大哥倒也并不奇怪。

后者有不好意思，将黑乎乎的草叶递到昭华跟前，“我也不知叫什么，只是之前大哥受伤的时候，母亲拿这个给他熬过汤药。说是喝了就不那么疼了……”

“你想说的时候，再慢慢告诉我吧。”昭华只是笑，又忍不住去摸杨戬的。他的发并不似一般孩童那样又细又，却黑黑亮亮的非常漂亮，昭华摸了一次后就有儿上瘾，就算动一都疼得要命，得到机会也要假公私一番。

昭华笑了起来，“那正好

杨戬摇了摇，“以前和大哥山的时候，他教我辨识过几种常用的草药。”

“不、不是！你是我和莲儿的救命恩人，我们不仅……”杨戬难得地表现几分惊慌，他抬起来，在看到昭华消瘦而苍白的面容后又不禁垂了去，终于抿着嘴颤抖地说，“是我不对，次我会先告诉你……所以，不要再这么说了……”

对小孩也要用苦肉计，昭华你真不要脸。

大哥。

“女孩家家，总是净的，我知你有分寸。”昭华了他的发，终于解除了“板着脸”的状态，“不过回还是先和我说一声，太晚回来了，我会担心。”说到这里，他手上的动作微微一顿，笑容也变得苦涩了起来，“也怪我这个样，才是拖累了你们。”

原来我有摸杀的技能……

杨戬是个锐的孩，很快就察觉到了昭华的异样，“难我……错了吗？”

“莲儿也要，莲儿也要！”杨莲在外玩了一会蚂蚁，门就见昭华在那独二哥，她小嘴一瘪“蹬蹬瞪”地跑了过来，小脑袋凑到昭华跟前，“昭华哥哥摸摸得可舒服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