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里意识越发模糊，宋昭林说了什么他都不知了，其实就连刚刚产生不让他去的想法也是意识，到底是不是他经过深思熟虑之后的决定都没办法知。

“来，我在这里陪你一会儿，等你过会儿舒服了，我们再去。”

宋昭林仰起闭了闭，声线染上狼狈的哑音：“千里啊，我们去好不好？我带你回去？”不带这么折磨人的！

千里没说话，一只手抓着他的衣

是真的，平时浅淡的时候闻不什么，只有这样的时候，它变得烈、激动，才会让人意识到这是什么。得到这样的印象，宋昭林忍不住了嘴角――千里可真佛啊！连信息素的味都这么禁！

香火和茶混合，太容易让人想到禅室。

千里看他一，又看向柜门――他也想立刻回家，家里是最安全的，但是他不确定自己的信息素是不是也会被从监察站检测到。

他们离得太近了，只要稍微低……低……就可以碰到他的嘴唇。

他不能这样去，至少要打一针抑制剂……抑制剂……

宋昭林看了柜门一，试探着问：“你不想让我开门？”

好像是佛堂烧的那种，必须磨成粉来焚的级香料，还混了一丝清茶的香味……

。冷冽又熟悉的香味让宋昭林的记忆被唤醒了一――是的，这个味……似曾相识。

宋昭林小心地将千里搂在怀里，然后坐在柜中，他往看了看，鼻尖渗一滴汗――这里面本来就，怀里还抱着个疑似发了的Beta……这对宋昭林来说是非常煎熬了。他抬起手用手背蹭蹭脸上湿的汗，将千里抱得更近了一些。

千里丝毫没有反抗能力地被宋昭林搂在怀里，不能动也不能说话，在对方站定不动时，却忽然哼了一声。

“嗯……”

宋昭林正腹诽着，这时突然觉得怀里抱着的人狠狠颤抖了一，宋昭林低看过去，却见千里面无表地睁开，张开嘴唇急促地息几声，然后慢慢抬起盯着宋昭林。

回应他的是千里急促而沉重的呼，宋昭林没办法将视线从他上移开，就算挡住了他的睛，他还可以看他的脸，他的脖颈，他急促起伏的，还有他那两片嫣红的嘴唇……

千里靠着他的呼呼地气――睛在胡乱扫视脚，他还惦记着那支抑制剂呢。宋昭林不明白他想表达什么啊，只以为千里不想离开，他皱着眉想了一会儿，又抱着千里走回柜里，然后把柜门关的严严实实。

――这吃不到只能看的滋味真的不好受。

宋昭林扯着衣领左右胡乱拉扯几，深呼，然后伸手轻轻盖在千里的睛上：“别这样看我。”

……

后者被一看便愣了，千里那双睛平日里再怎么冷漠无，总归是亮晶晶的，现在却半光也没有，被他那样看着，仿佛要将他去似的。宋昭林盯着他看了一会儿，急忙移开视线，圆鼓鼓的结在颈项正中极速地上动一――这个空间……这个空间太他妈小了！好！

千里难得私心一次，无论如何他都不愿意被千辛万苦赶来的同事看到自己这个模样，太狼狈了……

宋昭林回过神，低看着千里，轻声问：“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太丢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