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瑾他小脸：“像，看着都甜！”

快开学的时候，齐暮已经捂白了，他很愁：“晒了那么久，怎么这么快就白回来了？”

“真、真的吗？”

齐暮：“开心就笑啊，我怎么觉得你要哭了。”

齐暮小脸懵懵的：“又谢什么？”

齐大山臭不要脸：“我呢，像不像大号巧克力？你要不要来尝尝？”

齐暮对此十分满意，一个劲问乔瑾：“妈，我像不像巧克力？”

乔瑾：“……”一巴掌把这老氓给拍开。

尹修竹顿了，嘴角扬起了一个笨拙却由心的笑容，他说：“我在笑。”

尹修竹：“嗯。”

幼儿园的暑假很短，齐大山带着妻儿去夏威夷玩了一圈，回来后父俩都成了小麦。

尹修竹用力，完他又想起这是在打电话，齐暮看不到，他咽了一应：“好。”

“行啦行啦。”齐暮莫名有儿不好意思，“上小学有什么好开心的，要上课还要作业，愁死了。”紧接着齐暮想起自己这个暑假就要开始数数背诗学字……天呐，齐霸霸想永远待在幼儿园。

齐暮嘿嘿笑了几声，说：“不过你别急，我妈已经给我在实小报了名，我得先去报，可能要上一阵，到时候再转去瑞小。”

尹修竹说不来，只小声说了句：“我很开心。”

尹修竹的声音颤颤巍巍的：“……信，我信！”

齐大山还黑乎乎的，他拍拍儿脑门：“你随你妈，不耐黑。”

后来齐暮来了，他本想给他威，却被反踹…

尹修竹小小的手，因为太用力而关节泛白，他不知该怎么形容此时的心，好像有什么东西从他的心脏里涌了来，向四肢百骸，让他有些站不太稳。

要挂电话时，尹修竹喊了他一声。

齐暮伸小拳：“说话算数！”

尹修竹努力调整着自己的绪：“没有。”

齐暮：“那行，过阵学校里见。”

“对啦。”齐暮又嘱咐他，“你先别告诉许小鸣他们，我要给他们个惊喜。”

齐暮一脸羡慕地看着老爸：“我还没给尹修竹看过呢。”

齐大山：“没事，等你们大儿，我给你们报个夏令营，你俩一起去晒日光浴。”

“还能有假？”齐暮，“我说的话，你还不信？”

齐大山和他击拳：“小事一桩。”

瑞小开学这天，可把许小鸣给嘚瑟坏了，想他当年刚幼儿园时也是班里一霸，走到哪儿不是前呼后拥？也就隔班的董季生能和他唱个对台戏，其他人……都只能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

尹修竹低声：“谢谢你。”

瑞小了。”鬼知他付了多少，不过这些没必要和尹修竹说了，他又不是许小鸣，才不会把这些鸡零狗碎的事挂嘴上念叨。

齐暮纳闷：“你是不是冒了，怎么声音怪怪的？”

齐暮：“嗯？”